李瑜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同太子对上,说来说去裘彩撷还有个老爹做靠山,他倒是一无所有。
只是在李梵音来的时候,挑了一方眉眼瞧了一下,之后又若无其事得转开脸同二哥的遗腹子谈了几句。
李梵音见面前几人脸色都不大好,尤其是李瑾这头阴沉了一张脸明显是压抑着怒火。看裘彩撷急于离开的样子他毫不怀疑就是这厮惹了太子,当真是好胆色,在国子监杠上皇子,入了宫就折腾太子。
不知道那裘相知道了面色该如何好看了?
他心下愉悦面上自然带笑,裘彩撷这般信任自己他便好人做到底帮了这一回。
“哦?这么巧,我也正打算过去,那便一起走吧。”李梵音给了裘彩撷一个下台阶,复又挑了挑眉毛问李瑾,“太子可是还有指示?”
裘彩撷才不管那许多,得了李梵音的答应赶紧拢了拢衣裳起身跟了过去,“走走走,他能有啥吩咐。”
她自以为小声的嘟囔,不想练武之人五感过人自然一字不差全部落入李瑾耳中。他怒火中烧,为的就是这半大的女子这般瞧自己不起。
都说家教使然,莫非那裘礼烨在府中也是这般瞧不起自己?
裘彩撷不知道因为自己肆意妄为的举动为她爹真正地树了一个敌,而这个敌人偏偏身份尊贵。
李梵音见李瑾肝火旺盛的模样越发高兴,心说还不待自己动手裘彩撷这厮倒是给自己铺好了路,太子和裘相交恶他可不是喜闻乐见?
待两人走远了,李瑾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握紧了一侧的拳头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想到接下来尚要将这场宴会负责到底,他不由觉得乏力得很。李梵音、裘彩撷、裘礼烨,这几个人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太子皇兄,时辰不早了,弟弟还约了几位同窗一起蹴鞠,先走了。”李瑜见裘彩撷安全退身自然不想多留,之后还得履行对裘彩撷的承诺。
他举了一杯敬太子,道,“还需辛苦皇兄一二,弟弟先给皇兄赔罪了。”说着他仰头饮了一口酒。
实际上在李瑜这个小小年纪,皇帝也是不允许他喝酒。一来酒性烈容易伤到脑子,二来喝酒误事这习惯不能培养。李瑾瞧着这弟弟又是喝酒又是蹴鞠,全然不顾尽在眼前的监生考核,真真是他的好弟弟!
方才皇帝还提及了他的名字,李瑾便想瞧着到时候老皇帝看到监生考核通过的名单没有这个好弟弟该是什么表情!
李瑾心下爽快了再看李瑜自然也得了几分好颜色,他忙是举杯回敬,两人远远瞧着倒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送走了李瑜之后,皇家亲眷的席位上只留得老的老、小的小完全对李瑾构不成影响。李瑾即刻起身往高台的另一侧走去,笼络大臣成功逼位,是否顺利得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