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鸫算是被他这种甜腻幸福的表情给恶心到了,他颇为恼怒地挠了挠头大有一种将头皮都干脆挠下来泄愤的冲动。“哎呀!你想如何便如何吧,我可不想参与到这种黏黏糊糊的事情里面去。啊!真是奇怪,一个九岁的小丫头到底哪一点把你这只老鸟吸引上了啊!”
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言论给对方造成了多大伤害的李世子眉眼间都是开怀的笑意,瞧着怀鸫的眼神带着深意也有一丝挑衅的意思,“怀鸫,你这性子可能永远都不能体会中意一个女子的滋味。”
怀鸫撇了撇嘴,这是裸地被讽刺了还无法反驳的理由。毕竟直到现下为止他的规划里尚且没有过女人的位置,若是此番能助李梵音成功的话,他大抵会同师兄二人一起回山上继续练武吧,依着这个轨迹期间也遇不上什么女人。
“你且得意吧,这滋味谁知道是蜜糖还是砒霜。”他撂下了这么一句话便轻功飞到了园里一棵大槐树的枝杈上摆明了不打算继续沟通。
日头从正上方逐渐偏西,桌上的茶水也换了一壶又一壶,随着天色渐晚李梵音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怀鸫在树上稳稳当当地睡了一觉醒来便看到院子里的人氛围有些不对,他轻功飞到人前之后这才清晰地看清楚李梵音铁青着一张脸,不知道是身子不适还是叫午后的大风吹的。
“如何了,哈欠!人还没来吗?”
这话一出口便见李梵音的面色又沉了一分,见状他立刻反应过来是触了对方的逆鳞了,赶忙改口,“这女人就是磨蹭,或者我去裘府把她接过来?”
回应他的是李梵音狠狠地一剮,“既然不愿意来,便随她去。”
怀鸫奇怪地看着他,这厮和之前那副幸福洋溢的模样截然不同,不熟悉的还当李梵音的壳子里头被人换了芯子。
不过下一刻,他面色一变赶紧将人扶住。瘫倒下来的人呕出一大口暗黑色的血水,无力支撑唯独靠他搀扶稳住了身形。
“你居然没喝药?是不要命了吗?”
李梵音无力地只剩下眨眼睛的力气,瞧着院门的位置到底是失望了。
喝药,她走了;不喝了,她也不来了吗?这滋味果真是蜜糖又是砒霜,没想到被这连女人都没有的人一语成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