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我便去寻你了,可你不在,我便也将这事儿忘记了。
她偷偷观察着李梵音的神色,也不知这面无表情的样子是不气了还是在憋得大火,裘相好几回都是面上揣着笑模样背后却狠狠恶整她。
果不其然,这话音刚落便见李梵音朝她站得方向挪了挪身子,一张精致分明的面孔被幽幽白光照得晦涩分明,莫名的裘彩撷觉得此刻的李梵音好似越刚强越脆弱,她不由地屏住了呼吸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你不是说没有兴趣听别人的秘密,且当着我的面就此离去了吗?后来又折返回来,你,何时回来的?又听到了多少?他声音沉沉,末了也不看她。
裘彩撷心底道了一声果然要开始对她起底子追责了,难免面上难看了起来。本身还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刹那间变得又尴尬又为难。
李梵音瞥了她一眼,一颗心如坠冰窟。
到底还是烦了她、厌了他、恶心他了罢……
;你是不是因此、因此而对我有了看法?
;什么?
;你因此而厌了我,可是……我那时也是自身难保,未免要学那蟾蜍断尾自保。李梵音从来没有一刻像现下这般急迫过,他素来胜券在握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些蝼蚁,他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可这一仗,还没打便叫他觉得害怕。
裘彩撷掩下满脸的惊讶之色,却发现李梵音微微垂着眉眼,睫毛轻颤。他在自述的时候未曾看她一眼,像是担心害怕也像是一种赎罪忏悔。
;我、我也没有这般想。
;我知。我的阿彩怎会说出这种伤我的话?李梵音陷入了某种不可言说却十分危险的想法当中,连带着即便听到了裘彩撷的回答他依旧有自己的理解,;只是我没有,我当真没有。没有叫他得逞,自然,我也是干净的罢。
;阿彩,为何不回答?
裘彩撷心神颤动,实际上她到窗口的时候只听到那黑衣男子似要对李梵音不轨,前头的话她没听到,后面的事儿她离去准备那些物什。此番听了李梵音的自述却好似得了个天大的秘密,是个好机会从他口中将事情套出来,然而这厮似乎入了魔障。
叫裘彩撷觉得再问好似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