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猪的理解中,大憨和它的地位差不多-----咱哥俩都是老大的小弟。
单从这一点来说,倒也没错。
趁焖蚌肉的空挡,刘树把米饭给蒸上。
水,用的就是山溪里的水。
相当于国家一级水质的山泉水经过数十米的竹管输送到水缸,再经过一段时间沉淀,没有任何杂质。
而且,没有城里自来水那种经过漂白粉处理的气味儿,丝毫没有破坏大米天然的香气,更是将山泉水特有的甘甜融入其中。
然后,刘树就近取材,在鸡窝里找了几颗鸡蛋,就着菜园里摘的青西红柿炒了一大份青西红柿炒蛋。
城里卖的西红柿基本都是熟西红柿,只有在农村,才会把还未完全成熟的青西红柿拿来做菜,或许没有熟西红柿那般酸甜,但青西红柿却有着熟西红柿没有的特有鲜味儿。
特别注重提取食材本身鲜味儿的江南许多地方,本就对青西红柿情有独钟。
或许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青西红柿中含有微量毒素,但醋能中和,稍微放一些醋或用滚油过一下就没关系了。
做完这些,估摸着米饭也差不多了,刘树开始做汤。
这显然要更简单,弄上十来条马口,就丢上两片姜和一根葱,再配上几片青龙尖里采摘的野山菌,不放其他任何作料,完全凭借马口自身的鲜味儿。
不出一个小时,刘大厨回乡的第一顿饭就此完成。
两个人就在小院里的木桌旁坐下,一人倒上一碗太爷留下的自酿黄酒,开吃。
‘五花肉’和‘肘花’两个家伙各自的食盆也都堆上它们各自喜爱的食物。
肘花的主菜是腊肉,五花肉则简单实在一些,就是蚌肉汤浸泡的大米饭。
甩开腮帮子猛吃的猪,让人看着都觉得胃口大开。
反正大憨绝不会承认仿佛看见一头肥硕的年猪在向他招手的样子。
他怕某‘年猪’现在都会对他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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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经过昨日去千岛湖和镇民交流,确认当地也有喊阿叔的习惯,决定将小伯伯的称呼改回来,前面已经发布的,等风月回家后会一一修改。风月这几天都在江南,陪生平最重要的朋友(你懂的)的同时也算是一种采风,所以更新的会稍微慢一些,希望书友们谅解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