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很不死心地又道:“师尊,其实是凤凰非拽着我去的。”
“嗯,本座知道。”
阮星阑眸色一喜:“师尊,你真的知道?那太好了,快把我松开吧!”
慕千秋摇头:“本座知道这主意定然是你想出来的,见欢没有你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阮星阑冤枉啊,本来就是想帮小可爱出出气,顺便带凤凰见识见识,打算分散凤凰对慕千秋的心思,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欲哭无泪,辣椒水顺着鞭子流进了阮星阑的领口中,他皮子特嫩,辣椒水又是那种非常刺激的东西,一沾到肉,立马像是被蚊虫蜇咬一般疼,下意识就扭了扭腰。
可由于被绑起来吊着的缘故,轻轻一扭,腰身就摆动起来,鞭子与下巴分离,好巧不巧地抵在了阮星阑的唇上。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刚想将鞭子拿开,结果傻徒弟张嘴就把鞭子咬在嘴里,含糊不清道:“狮蹲不要打窝,窝可以……可以陪狮蹲困觉!”
“就这么含在嘴里,难道不辣么?”
“辣!辣死窝了!”
阮星阑口齿不清,舌头都被辣到发麻,可是牙齿还死死卡在鞭子上,心想舌头辣,也比屁股辣要强多了,赶紧用舌头哆哆嗦嗦地裹着鞭子,把嘴里塞得满满的,两边腮帮子都鼓鼓的,几乎要把脸皮都撑破了。
慕千秋蹙眉,很费解地抬眸看他,不知道傻徒弟又在搞什么名堂。
“辣你还不吐?”
“呜呜呜,怕你!”阮星阑理不直气也壮,叼着软鞭子不肯松口。小虎牙死死卡在上面,因为牙齿咬得太用力了,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一边叼着鞭子,一边说话,含含糊糊的,吐字不清。慕千秋仔细听了两句,然后摇头:“星阑,你不听话。”
阮星阑:“呜呜呜,哇哇哇……”
慕千秋:“……”
蹙了蹙眉,慕千秋又道:“说人话。”
阮星阑继续呜呜哇哇地说了一堆,慕千秋一句都听不懂,姑且认为徒弟是死不悔改。
眸色便冷了几分,抬手钳住徒弟的下巴,沉声道:“好好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阮星阑也想好好说话啊,可关键
是没法好好说话,嘴巴被鞭子堵得严严实实,舌头又被辣椒水弄到麻木,鞭身又有些粗糙,来回摩擦几次,唇角就破损红|肿起来,一说话阮星阑就忍不住嘶嘶抽着冷气,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破损的唇角往下流。
因为嘴痛,连眸子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看起来委委屈屈又很可怜,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望着慕千秋。
只这么一瞬间,慕千秋就不想过分地管教他了,耳根子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想起此前徒弟吞吃他的……咳咳,也是现在这般,吞吞吐吐的。
阮星阑眼尖,一看师尊耳根子红了,立马就猜到师尊可能现在就想要。
这可是好事儿啊,天大的好事儿!在床上满脸通红啪啪啪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啪啪啪解决。
使劲眨巴眨巴眼睛,阮星阑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地勾引师尊,还扭动着腰肢,在半空中荡啊荡的,试图告诉慕千秋,自己的腰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