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看他一副快浪上天的模样,忍不住蹙了蹙眉,抬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把鞭子从他嘴里取了出来。还顺手帮他擦拭着唇边的涎液,慕千秋低声道:“傻,这样难道不疼么?为何总是不听话,你是剑宗大师兄,怎么能带师弟去那种花楼里。”
阮星阑一听,居然连清冷师尊慕千秋都知道那里是花楼,他比较好奇这个,遂问:“师尊,你怎么寻到花楼里的?难道说师尊对人间的双修之术,也有几分好奇?”
慕千秋摇头:“并非如此。”
“怎么会呢?师尊,你……你是害羞了吗?”阮星阑在半空中荡啊荡,笑道:“这种事情也需要羞一羞?难道师尊不喜欢我懂的姿势多吗?”
慕千秋摇头,耳根子更红了。
阮星阑看他羞涩的小模样,心里的小恶毒发作了,压低声儿道:“还是说,师尊也是去观摩学习的,晚上想跟星阑一起,这样,那样?”
此话一出,慕千秋二话不说,直接将阮星阑转了过去,就用刚才那根九股软鞭不轻不重地往他身后连抽三下。
为了防止阮星阑大喊大叫引来旁人误会,随手就设下一道结界。
“啊,啊,啊!!!师尊
!疼疼疼!”
阮星阑毫无形象地鬼哭狼嚎,本来以为这玩意儿抽到身上,顶多就是闷闷的,稍微有点发烫,可没想到居然如此疼,像是被热油滚上一遍。当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小场面,淡定,淡定,就这么一点疼,算个锤子?之前他那么折腾师尊,想必师尊也疼得受不了,这次大抵着师尊借此机会报仇的。
这么一想,阮星阑就觉得打是亲,骂是爱,师尊抽他小皮鞭子最实在。
大不了等会儿双修时,自己也用祖传的鞭子狠狠抽一抽他,到时候可就不是穿着衣服抽了,一定要脱|光光了抽,把师尊抽到痛哭流涕。
慕千秋抬眸看着徒弟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随手把他腰带扯了,往下一拉裤子,露出了圆鼓鼓的两座小丘。方才打了三下,可只有一条发红,还有些红|肿的伤痕,从腰一直跨越到腿根,没有半分渲染,看起来很有几分技术。
淡定,淡定。
阮星阑咬牙切齿,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喂!慕千秋!你过分了啊!你不要不知好歹,非得我跪下来求你!”
慕千秋蹙眉看他:“你再唤本座的名讳一次试试。”
“慕千秋!”阮星阑毫不迟疑地喊道:“我与凤凰去花楼又并非是寻欢作乐,我与他是有正事!”
当时慕千秋破门而入,就瞧见两人在地上扭成了一股绳,衣衫不整,二人皆是面色酡红,路见欢的腰带甚至还在阮星阑手里攥着,什么正事需要如此这般扯人腰带?
要是慕千秋晚来一步,二人是否要扭到床上去了?
而且……房里一共四个人,还有两个已经玩上了。
慕千秋抬眸,眼神冰冷冷的:“阮星阑,你以为本座当真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本座的无情道乃你所破,逼不得已才转习双修之术,你岂敢背着本座,在外与人如此那般?”
阮星阑愣了愣。
心想对啊,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做什么的想法,可眼睛的确看见了,耳朵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