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真的嫌弃他了。
自己对师尊有情,可师尊对他无意。
双向奔赴的爱情,才是爱情啊。师尊要是一直这样,那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务,何年何月才能当世界首富的儿子!
“师尊不喜欢我了,
师尊一点都不喜欢我,那我活着还有啥意思?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阮星阑两手扯着慕千秋的衣领,在他的胸膛上连磕几下,大声嚷嚷着寻死觅活。
慕千秋动都没动。
阮星阑又道:“好!既然师尊一点都不喜欢我,那我留着这玩意儿有什么用!趁早毁了干净!”
慕千秋听罢,想了想,五指一展,幻化出一把匕首,往阮星阑的眼前一递:“用这把,比较锋利。”
阮星阑:“……”
阮星阑:“……”
阮星阑:“……”
他在考虑,自|宫和打脸,哪一样更疼。
慕千秋却又把匕首放下了,起身坐在床上,摇头叹气:“星阑,你还想使性子到什么时候?天都快亮了。”
呜呜呜。
听听,这淡然的语气,这凉薄的话语,居然还提供匕首,让他自|宫。
自己要真成废人了,慕千秋是不是要去跟林知意,或者是小凤凰在一处好了?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痴心妄想!
“我就不自|宫!凭什么要我自|宫?师尊喜不喜欢我,那是师尊自己的事情!我喜欢师尊,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传说中的大总攻,谁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谁才能带领你脱离苦海!”
咬牙切齿,用最凶最狠最残忍的语气,说最阴狠的话,“我要给你一个永生都无法忘怀的严厉惩罚!让你知道,以后心里该放着谁!”
然后,下一刻。阮星阑,阮大总攻开始表演了。
他攥拳,就跟吓唬小孩子似的,轻得不能再轻了,往慕千秋胸膛上一捶,气恼地道:“隔山打牛!”
身后轰隆一声,床板震塌了。
震塌了,塌了,塌了。
慕千秋的脸色不太友好,像看傻子一样凝视着阮星阑,沉声道:“这就是你说的,震塌床板?”
“嗯啊。”
“嗯啊?这是你现在同为师说话的态度?”
阮星阑想了想,挺起胸膛不卑不亢:“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慕千秋倏忽笑了起来:“孽障东西,浑身都欠收拾。”
一只大手从阮星阑的后背绕了过来,轻轻一拍徒弟的后腰。一阵天旋地转,等阮星阑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反压在
了床上。
不仅如此,耳边发出簌簌的声音,床帘上的穗子宛如活物,竟然把他的双足绑了起来,往上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