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要是有兴趣了解别的公司的合同，我在我们签订合同之后慢慢跟你解释。”

“想我跟你签合同，你爬过来试试看。现在你一幅清高的模样，转身就不知道去跪舔哪个客户了。长得一幅婊子模样，干的是娼妓的活，却要装圣母，你恶不恶心。”周建完全撕下了自己的面具，没完没了地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莫呦呦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等他说完，才站起来：“看来周总今天没有什么心情跟我谈合同，我改天再来拜访。”

“改天？是啊。找不到别的客户，你还不是要回来求我？到时候，就算你想为我提供‘服务’还要看我有没有这个兴趣。”

莫呦呦气得脑子嗡嗡响。她怕自己再说话会忍不住跟他吵起来，所以抿着嘴点了点头就当是告辞了。

出了办公室，莫呦呦依旧能见听见周建在里面骂骂咧咧的声音。

前台用一种鄙夷加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莫呦呦。莫呦呦当作没看见，昂着头走了出去。可是出了门，眼泪却立刻掉下来了。

她害怕自己在周建公司门口就哭起来，让人平白看了笑话去，所以也不管费用问题了，捂着嘴拦了一辆的士跳上去。

她哭了一路回去，不敢回公司了，直接回了公寓。

lisa李刚好也回来了，见到莫呦呦眼睛肿得像水蜜桃吓了一跳：“你怎么了？”王沪丽走了之后，lisa李就正常了很多，没想到又换做了莫呦呦发狂。

莫呦呦也顾不上什么派别和尊严了，抱着lisa李号啕大哭：“太欺负人了。他们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lisa李拍着莫呦呦的后背，也气愤得不得了：“是谁这么过分？！！”

莫呦呦一边哭一边把今天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录音了吗？”lisa李问。

“没有。”莫呦呦抽抽嗒嗒，“干嘛要录音？”

“笨蛋，你应该录下来。有了录音，就算你合同没拿到，杨守德也没什么可说的。”lisa李点着莫呦呦的额头。从王沪丽身上，她学到了一点，什么都要悄悄录下来，不管有用没用。

莫呦呦越发哭的厉害：“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

lisa李叹气：“唉，也是。算了，只能吃哑巴亏了。这个单，你就放弃了吧。”

早上莫呦呦去公司的时候，眼睛肿得老高。杨守德一听莫呦呦没拿到合同，果然脸色又很不好看：“我们优势区域里的单都拿不到，你还能做什么？莫呦呦你今年要是拿不到合同一样要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