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缠绵间呼吸交融,博维尔滚烫的手已经褪下了谢宴的上衣。衣服剥开的一瞬间谢宴一头长发散落下来,在肩颈,在胸前,在耳后,然后一点一点的被冷水沾湿。博维尔犹觉不够,将他摁在浴缸边缘,附身重新吻了下去。
他的眼睛发红,肌肉起伏的手臂贴着谢宴的脊背,声音低哑:“我来就行,你不要太累。”
谢宴摸到了他背后扯下骨翼时止不住的伤口和血,眼睛弯了弯:“好。”淡金色的虫纹沿着他的皮肤游走,随着一颦一息的起伏之间若隐若现。
到了深夜将近凌晨,谢宴回床上休息,博维尔留在浴室里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砸坏的浴缸,碎裂的镜子,撕成破烂的浴帘,浴室里满地狼藉,博维尔站在中间唯一的空地捂住额头,简直不愿意面对现实。
他太失态了,中途甚至一度差点伤到谢宴,每次理智回笼的时候第一时间都会把身上不受控制钻出来的骨翼扯下来,扯了又长,长了又扯,到后面是谢宴出声阻止了他反复虐待自己的行为。
然后不受控制的骨翼顺从本能兴奋的舞动缠绕在谢宴身上,并在谢宴愣住的神色下,将他摁向了自己。两人身后响起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的浴缸被骨翼不小心砸坏了吧。
在浴室里冷静了半天,博维尔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谢宴已经累得睡着了,身上的虫纹还没完全消下去,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些不真实。
博维尔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挑开他眼皮上的一绺头发,谢宴的眼睫颤了颤,没醒。
伸出去的小臂和谢宴的脸挨在一起,上面还残留着他自己咬上去的牙印,这么小半夜的功夫已经结痂了。博维尔摸了摸自己的背,那里的血也止住了,在他反复扯掉骨翼的时候谢宴的手曾摸到肩背处,上下抚了抚,轻声对他道:“别再扯掉了,会疼的吧。”
他上辈子大概是眼瞎目盲,才会让自己错过了那么多东西。
□□的精神力在浴室里的时候已经完成过一次疏导,不再需要用药来压制,博维尔合衣躺了上去,把雄虫小心翼翼的揽进怀里,安然闭上了眼睛。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