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墨喉头微动,又问说:“憋回去了?”

得到肯定答案的镇北候,沉默半晌,转身走向窗户。

临柏便瞧着他关上了屋子里所有的窗户,又走到门口,叫外头候着的侍女守的远些,并嘱咐道:“没我吩咐,不许打扰。”

随即合上房门,还落上了栓。

屋里的光线一下沉了下来,临柏只能看见赵予墨模糊的身影从门口走向案桌。而后,他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灯,将其摆在塌中乌木矮桌上。

而后,他又放下侍女们收拾起来的帘帐。

待做完一切,他才回过身,直勾勾地看着临柏,道:“择日不如撞日,我教你。”

可是他现在已经消退了,也可以吗?

临柏怀揣着疑问,慢慢走到赵予墨身边去。和后者对视着,他又听到赵予墨说:“平日里适当刺激缓解,晨痛便不会那么难熬了。”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没有另一个可以问询和信任对象的临柏,只能姑且相信赵予墨没在唬他。

他在赵予墨灼热的注视下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榻边。

明珠触撞,铃铛轻响。十分拘谨的临柏想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向赵予墨讨来手掌,用手指慢慢写道:【不用去水里吗?】

显然是把赵予墨完全当成范本了。

后者感觉自己已经被撩拨得不像话了,却还是难耐着性子,摇头轻道:“不用。”

少年却未曾察觉,变本加厉问写:【需要褪去衣裳吗?】

赵予墨深深吸了口气。

“要。”

……。

腼腆又不大好意思的临柏站在榻边,犹犹豫豫,抬手拔去了发上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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