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持一久,顾瑾玉便占了上风,姚云正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就在玄漆刀将要把对方一刀穿喉,骤然有道身影强势地涉入人的战场,金戈铮铮,人被迫后退。
花烬在头上的夜空尖锐地呼啸,顾瑾玉抬猩红的眼睛望去,见来人是姚云晖,戾气更重。
姚云晖是面带笑意,挡在一时半会儿爬来的姚云正面前,亲和地朝顾瑾玉合手:“小儿状冒犯了王爷,王爷要要罚皆可,只是烦请留小儿一命。”
顾瑾玉提刀知道这之后沉默了许久,他没把这一段插曲当谈资去和张晴汇报以及套近乎。
他担心张晴得知那父子是这么个疯癫法,看法祸及顾瑾玉,既而更加肯让顾小灯跟他在一,哪怕顾瑾玉刚从姚云正手下救了他一回。
没了顾小灯,谁又能拴住顾瑾玉这经呢。
顾瑾玉接连几天都是个瘆人的阴森样,虽然处理正来没出差错,但着实让人安,也就只有夜半从顾小灯那出来看着正常点。
明天就是初七,顾平瀚转头看向校正军走势图的顾瑾玉,这会子他看来心情,毕竟明天七夕,这会子总算有点人样。
顾平瀚暗地里松了口气,假装意间闲聊搭话:“你明天休沐,准备带小灯去哪?”
“秘密。”
顾平瀚听着他充满愉悦的语调,后背毫负担地靠上了椅背:“一路务必小心,玩得开心就行,适当放松挺的。”
“张兄知道我明天要拐走他弟,你明天可以抽空去找他。”
顾平瀚这几天忙成面瘫,闻言笑了一下:“让我拖着他,别让他去搅和你们是吧?”
顾瑾玉没反驳,头也回地反问:“你是也想跟他过节吗?”
顾平瀚咳了一。
顾瑾玉快把手上的书和军图忙到了尾,心情越发平和,话也多了一点:“你真有耐心。比我早开窍,比我通情爱,比我更幸运,十年同地守望,北境同往,西境同行,那层窗户纸也在你染了烟瘾的那段时间差多朝他捅破了,可你居然还这么有耐心,又把窗户纸糊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