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呵笑了声。
点自己不就是点他吗。
燕奕歌完全不怕:“你不也是吗?”
无论是吃醋,还是说他,不也都是在说自己吗?
易淮轻啧了声:“迟早自己跟自己折磨死。”
既不爽另一个自己对自己以外的人展现出关心,不喜欢自己在意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事,偏偏自己又到底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燕奕歌还没说什么,易淮就抢先了句:“等一切结束后我得找个地方把你关起来。”
燕奕歌轻笑,微挑了眉梢:“抢我台词。”
易淮老神在在:“没抢。”
反正都是“我”。
燕奕歌也不再说什么,就勾着唇微微弯腰低下头,在易淮唇上落了个轻吻。
他才吻上去,耳尖就微动了下,随后又是类似踩在瓦片上的一声脚滑的声音响起。
两个易淮同时看去,就见不知道怎么又飞回来的年然刚好撞见这一幕,被惊得从墙上滑了下来,狼狈着地。
易淮倒不尴尬,只望着微微瞪大了眼睛的年然,没好气道:“你还有什么事?”
他倒要看看到底还有什么破事能打断他跟自己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