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圆月游离出云层。
“算了。”他说,“睡吧。”
他翻身回到原位,窗户关得严实,窗帘一动不动,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路栀的大脑皮层还在一下接一下地跳动。
……
这怎么睡。
突然送过来,又突然抽出去,然后让她睡觉。
……他是不是有病!!
他就躺那儿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路栀莫名其妙,翻来覆去,但不管她翻出多大的动静,死人就长久安定地躺在那里,像一尊石像。
他甚至连要纾解的意思都没有。
……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啊?
路栀从震撼到迷茫到越想越气,翻到凌晨五点才睡着。
九点多时,被一通电话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