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没有伤口。
她松了口气,出了病房循着声音往前找,推开一扇门,正缝完最后一针,他黑色的衣摆落下来。
眼前竟然有白色衬衫的记忆画面一闪而过,是他吗?
可又不像,因为从来没见过他穿白色。
路栀步伐缓慢地上前,想撩开那个衣角看一眼伤口,但下一秒已经被人拥进怀里,他长长叹出一息,手掌放在她脑后轻微摩挲,像是安抚:“不怕,没事了。”
记忆和追尾轮番上任,她还有些迟钝,机械性地抬起衣摆,是另一侧的腰伤,和他那个火焰纹身的位置相对。
她抬起头,问:“疼吗?”
“不疼。”
一旁的老医生哼一声:“麻药过了就疼了。”
语毕拿起手机发语音:“老傅啊,你孙子在我这儿呢,你……”
“劳烦您先不要跟他说。”傅言商道,“不然太吵了,我没法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