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样子迷得景天动作比脑子更快,下意识就把两只手都探了出去。
她从重楼饱满的胸肌陶醉地摸到结实的小腹,后知后觉地脸色泛红。
景天故作无事发生,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哼。”重楼轻哼一声,将景天重新压下。
这一次,是真正的软玉温香在怀了。
而景天从开始哪怕柔软酥麻,反抗也不曾停歇,变得格外精神起来。
她固然还是不肯配合,但内心抗拒得并不狠。
至少,没有非要为人间那个废物的“丈夫”守贞的打算,更多是破罐子破摔的无奈。
“……不疼……”一直被煎熬的少女再分不清难耐与欢愉,甚至对疼痛都有点茫然了。
虽然没有真被进入,但该有的认知告诉景天,她不该除了爽一无所感。
重楼含住景天的耳垂,温声道:“哦,刚还用了点镇痛的药,药效还没过,你现在暂时不会疼,除非超过承受的限度。”
“暂时?!”景天陡然一惊。
重楼表情却无辜极了。
“洗精伐髓怎么可能不疼?”他甚至还眨了眨眼眸,血宝石般的红瞳温柔又暗含玩味:“我使用的镇痛药剂,会保你到破身前。”
景天听懂了,气得贴上形状很好看的脖颈,对准鲜艳的魔纹,尽可能狠得一口咬下去。
结果,一点儿皮都没破。
“嘶……”重楼让景天刺激得下腹一热:“那是敏敢点,你自己咬的,可不能怪我。”
景天静默了一瞬,继而爆发了最后一波体力,抬头一踹意图把身上的魔翻下去。
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啊啊啊!”初次破身的少女哭得很惨。
那种痛仿佛被一把刀生生剖口,露出血淋淋的骨与肉,逼得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才能缓和眼前发黑的幻象。
眼皮上倒是传来了湿润柔软的触感,是唇,是吻,是舔,是亲。
“你叫得很惨。”重楼温声说道:“但吃进去的比我想的多很多。”
是的,景天也无法否认。
“哈……”她纵然还在哭叫,尾音里也夹杂了舒爽。
大抵是前戏做的太好,景天抽搐痉挛得厉害。
要是神魂觉醒了,大概已经又羞又气地捂脸,还要抬腿踹自己说滚吧。魔尊恶趣味地想着,继续往里了些。
“呃……”她喑哑的低哼带着点求饶的意思,那脸色更是潮红一片,眸光有些涣散地凝着,没有焦距地看过来,倒是无端显得专注。
“真乖。”重楼不自觉笑了笑,翻过身继续为所欲为。
无法抗拒的海洋席卷而来,景天无法理解,前面几辈子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受得了的。
坠入幻梦般绝顶的快感时,少女睁着眼睛,魂魄飘忽地回到了过去。
“你好,景姑娘。”那是她初次见到徐长卿,清俊的道长向她伸出手:“你是不是……经常做梦?”
那时,她还有些戒备和羞耻,不敢说、不好意思说。
哪怕与徐长卿拜为兄妹,培养了些许信任,她也终究是成婚前才承认,自己梦里总有些异样片段,如某个红发红眸红衣却看不见容貌的男子。
她记不清梦境的全部,分不清性别,但低头能看见自己被锁在床榻上。也有半跪在岩浆石头旁,自刎时只觉轻松解脱。
徐长卿听得双眸发直,脸色也泛白了:“我……我没想到他会……可是……是了……大战……你们立场敌对……”
“你会帮我吗?”她不愿去想那话语里含了什么,只固执地质问面前的结拜兄长。
徐长卿迟疑一下,才道:“也或许不是你我想的那样,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会尽可能助你。”
“只是,你还打算找个好控制的嫁了吗?”他实在是个好人,还郑重其事问她:“如果不选,你可以等的,多半能等到你梦里那个人。”
可惜,当时的自己自以为能摆脱前世的桎梏,一心奔向能掌控的未来:“往事已矣,我不想修仙。”
彼时,景天看不懂徐长卿的欲言又止。
面对他言“梦是预示,你现在才说多半也是,那你想嫁出去,定有波折变数,这场婚事恐怕不会顺利”,她只是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只想做我自己。”
可是最终,一切真如徐大哥所说那样,她狠狠撞在了魔尊这块铁板上,将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你在想什么?”就在景天出神的时候,重楼为她炼化龙精所含灵力,有点不爽地咬着少女白皙的脖颈,语气略带醋意。
景天眨了眨眼睛,串息着落下一点抑制不住的情泪:“哼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早知道…我我就该躲……躲到蜀山……”
太大了,太涨了,太撑了。
魔尊这么厉害,和自己压根不匹配,这日子真不是人能过的!
“哼。”重楼倒是气极反笑了,他垮下使劲儿更大了一点,却不论如何都不曾伤到景天。
景天只觉得爽,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算软,然后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呜夜啜起。
“前世因今生果,女娲会护着人族,但有因果的除外。”耳畔是重楼依旧低沉温柔的嗓音:“你我注定纠缠生生世世,她可不会多管闲事。”
他也确实看透了景天不言明的心思,不吝啬于透露前因:“蜀山…哼,姓徐的当年随你去过神界,把你曾经的地位看得太清晰,又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才一叶障目以为本座困你,是大计被毁,执意辱你出气。”
自己原本来自神界?景天微微睁大了眼眸。
“可等他这次在女娲庙养好伤,也必然不会乐意被你搅合进来了。”重楼吻上她的唇角。
徐长卿重视兄弟情谊,也担心景天作为飞蓬和我敌对被擒,最终不得不自尽,所以在确定景天不会有危险后,反而会听之任之、顺其自然。
知道援兵不可能来了,少女垂了垂眼睫,细密修长的睫毛随之颤了颤。
“哼。”重楼静静看了看她故作柔弱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少装,你以为你以前没玩过这一招?”
被戳破的景天:“……哼……哇……”
她再次抬嘴,狠狠咬上重楼的脖子。
这一次,聪明地避开了敏敢的魔纹。
“就凭现在的你,根本破不了防。”魔尊愉快的声音响了起来。
少女气得磨牙,却还是无计可施。
直到他第一次问出一句话:“所以,你到底修不修炼?”
“哼!”景天重新抬眸,目若星子,璀璨而不服输:“修!”
重楼满意颔首,这才鸣金收兵。
但景天到底是累得狠了,进了浴池就埋头大睡,浑然不觉自己‘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样子,有多么诱人。
重楼忍了又忍,在她深上印了好些个温,才堪堪压下念想。
一人一魔沐浴更衣,自然有魔披风等魔灵打扫房间、收拾残局,而后景天深眠不醒,正好给了重楼足够的时间下厨。
“哼。”第二天,腰酸腿软的少女瘫软在榻上起不来,只好睡在帷幔最里面,还不忘往外怒瞪魔尊。
重楼含着笑,凑过去给景天喂饭,任由她继续咬自己磨牙,顺便勾起幔帐投来少许光亮,展现出不远处桌案上的很多书。
“修炼分很多种。”他为景天梳理散乱的秀发:“这是你过去几次转世不太涉及的,等你睡醒,可以看看对什么更感兴趣,或者我带你逛逛魔界。”
景天微微一怔,知道重楼虽逗弄她,却仍然没有勉强她修炼的打算。
她便还生着气,却也任重楼随后把佳肴喂到嘴边,启唇吞咽了下去。
嗯,很美味,全是我喜欢的口味。少女眉梢一扬,心情更欣然了几分。
“还有一事,你需知道。”重楼便又笑道:“人间的婚姻,饶是女娲娘娘已插手提升女子地位,目前为止也到底还是妻子依附于丈夫,除非入赘。”
景天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正因如此,她哪怕强势,也只能明面上装得贤惠淑德,才可以挑个好掌控的未婚夫以图日后。
“但魔界除了人间两种婚姻,还有道侣。”魔尊的语气轻轻巧巧:“这象征平分权柄,你可以不懂。但过几日和我走出去转一转,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