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个——
众人:“……”
约莫是傻人有傻福吧。
乔昭懿没怎么在意各处投来的视线,因为不是酸羡就是仰慕。
换赛道的咸鱼,哪还能和同日而语?
最主要的是老夫人没来。
三房四房的人骨子里又傲,小时候还不及自己半分的六弟,如今过得比自己好百倍,每次见了,都觉难受。
可让她们真放下身段去恭维,还做不到。
嫡庶怎么能真的一样呢?
三房四房的目光忍不住向乔昭懿身上落,用眼神表达意思。
让她过来,好生说说前个儿西暖阁的事。
他们就听到首词,陛下龙颜大悦,至于详细的,没打听渠道。
六房也不会主动透出来。
只是她们纵是用目光把乔昭懿戳成刺猬,乔昭懿依然不动如钟。
她正和淮二嫂子说话。
乔昭懿:“大师何时现身?”
淮二嫂子:“说是要整午时三刻呢。”
大师,摆的谱都大。
尤其吴大师现在给自己涨身份呢。
没到时间,就是三房也瞧不见。
乔昭懿本想带着闫二来,可惜银票案结案,闫二再回缉查院,细细一算,两人也有三日未见。
“今日有热闹看,且瞧吧。”
五房不比六房忙,平日里头没什么要紧的事,也能多花些心思在其他人家。
反正她得到的消息里,岑家三房今日能将吴大师请过来,不单是花了天价银子。
还有旁的内情。
乔昭懿定定神,认真听。
“你可知这大师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又是怎得了一身通天的本事?”
淮二嫂子细细解释。
把自己知道的都分说给乔昭懿。
原这大师本名吴子道,蜀中人士。
年岁不详,只听人说四十有余、五十未到。
“他本是一靠给人来往带货的掮客之子,没什么才学与名声,谁知道长大后,偶然一日,得了机缘。”
“那日大雨,雷霆四溢,他为躲雨,夜宿寒山道观。”
“内里的白龙雕像都被万钧之力劈的摔倒在地,他上前扶起,当晚白龙入梦报恩,传他道法。”
“吴大师这一派,供奉的祖师非三清也非道祖,而是白龙王。”
乔昭懿想起前些日子听得吴子道事迹,“那他驱邪的本事——”
淮二嫂子用帕子掩唇:“今日说就要在三房这给人医病呢。”
乔昭懿:“……啊?”
她愕然。
“前些日子,六婶婶不是也生了相邀的心思?”对方再问。
这事乔昭懿知道。
“是呢,只是没那缘分,错过了。”她叹然的样子。
吴子道说是得了点化,闭关参悟。
淮
二嫂子:“听说此次闭关,他习得了炼丹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