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
办案的时候老用,就像书上说的:“盖假寐以诱敌。”
闫二疯狂地演示了把恶人,最后告诉乔昭懿,手中的解药只够救一人,问她救谁。
救岑聿,太子就不能活,宫中知道,岑聿还是要死。
救太子,她就必须要放弃岑聿。
这是个两难选择。
就算知道岑聿的结局是死亡,可真的说放弃,谈何容易。
乔昭懿也在想,忍不住喃喃:“你好恶毒啊!”
邓仪不忍心的别开眼。
他其实挺怕乔昭懿哭的。
乔昭懿实现在闫二那看了又看,心想,要是闫二死在这——
闫二瞬时想起自己忘了的某段词,忙补充:“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你杀了我也没用。”
他把药扔给邓仪,自己已经演完了好几遍恶人,都已经疯狂着自尽完毕了。
他演的很真实。
缉查院常常超时工作,一年四季都没什么假,还要常常骑马去外地,之前不好意思说,也不敢说,现在借着疯劲儿l全骂出。
他觉得自己演得超棒。
一点破绽都没有。
邓仪分神看了,也觉得不错,现在就看乔昭懿如何反应。
乔昭懿在那站了站,又站了站,闫二死得不能再死了,乔昭懿还站着。
她和岑聿感情颇好。
岑聿如此,她一定捱不过去。
邓仪犹豫半晌,想劝,又怕她哭,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帕子,扭头却见乔昭懿疑惑的脸。
什么悲伤、害怕、惊惶、难过,早没了。
乔昭懿凑到邓仪身边,纳闷道:“你说闫二,是不是不知道肛/门用药,药量减半的啊?”
一副药,从嘴服,只够救一个人的。
但换个地方,就不一样了啊!
邓仪:“…………?”
…………不是吧!
这也能行?????
躺在地下的岑聿:“………………”
他这次真的安详了。
他就说。
肯定要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