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被吻得快要难以喘息的时候,容澈将她翻了过来。
让她面朝下躺在锦被上。
那只混乱间掉在床榻中央的大迎枕正垫在她的小腹间。
柔软的枕芯因她自身的重量而略微下陷,枕面上盘绣的金线擦过她赤露的肌肤,在这滚烫的春夜里带来微弱的疼痒。
这般羞耻的姿势,令她的双颊红得似要燃起。
她背对着他,赧然启齿:“殿下为何非要……”
容澈反握住她的手臂,沉哑的嗓音里满是汹涌的欲:“不是你要与孤商量?”
既要商量,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江萤连耳缘都红透。
她推不开容澈,索性将脸埋进面前的锦枕里,连语声里都似带着烫意:“那殿下快些……”
容澈冷哂,没有理会她。
铁链碰撞声再起。
冰冷的铁链扫过她的脊背时,与之相悖的烫意骤然涌来。
江萤抱着锦枕的指尖收拢,忍不住轻轻唤了声。
酥甜的颤音溢出唇齿时,令她自己都觉得面热。
她窘迫地想要咬唇。
齿尖还未挨上唇心,容澈便伸手掰过她的脸,咬上她的唇,将所有语声都吞没在唇齿之间。
铁链交撞声密集如潮,朱门紧闭的寝殿内间或溢出一两道甜声。
还未坠地,便又被其余的声响掩盖。
红烛燃尽,春深夜阑。
寝殿内的喧嚣暂歇。
江萤面红微喘,绵软地伏在锦榻的边缘。
她的发髻被揉散,几缕乌发水草般缭绕在光裸的脊背上,蒙着薄汗的肌肤泛起珍珠似的光泽。
容澈则躺在她的身侧,伸手掐着她的腰肢,在殿内透进来的月光里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倒也没那么瘦。”他啧道。
江萤脸颊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