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清脆一响,可削铁如泥的短刃已劈断右手上的铁链,直直镶嵌入墙体三分。温柔切片右手得以恢复自由,手腕上磨损的伤口连着筋,一阵阵抽痛。

脚步声再次远去。

温柔切片费力抽开墙上的短刃,默默割开链子,一边去想左枯在那人之下定是吃了许多苦头,想着要怎么去安慰弥补他。

似乎是想到什么美妙的画面,他病态苍白的脸浮起薄红,浅笑一现。

左枯吃好喝好,受人伺候着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貌美的仕女在身后捶打肩膀。他对面单手转着花刀的达达利亚满面愁云,说道:“队长怎么还不来?一点消息都没有。”

左枯往天上丢起一颗蓝莓,再张嘴接住。都已经是清晨了,左枯精神百倍,也狠狠吃了一顿才消气,他这么不介怀多托雷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达达利亚看过去,一颗果子飞过来,落进嘴里,他也不咀嚼就吞咽,囫囵吞枣也不知个什么味儿。

左枯觉得暴殄天物,说:“这玩意儿在市场可是买不到的,有价无市!”

“你都是堂堂执行官了,还有什么得不到手的?”

左枯可不觉得自己是执行官,哪个执行官混的像他这样憋屈,虽是倒数第二的席位,武艺可比末席达达利亚差远了。

“那谁,公子,陪我练武。”

“真的?”达达利亚上下打量他,左枯行事比他懒散随意,整天就吃喝玩乐,居然也会有干正事的时候,“你该不会想加强武艺,好对抗多托雷吧?”

“说不准以后再有仇家找上门呢?”

想想也是,左枯总对自己的脸没点数,没点自保能力,被人肖想争夺也而无力抵抗也是憋屈。

“练就练,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