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钟离认真思考了一下,说:“这种鸟类不常在饭桌相见,肉少也柴,只适合当做观赏物,鹦鹉学舌,像模像样,你听——”

“中原杂碎,好吃不贵,咯咯咯!”八哥在笼子里上蹿下跳。

吵的左枯又起了杀心,他揉揉眉心,“来人,把这只傻鸟扔出去。”迅速有愚人众士兵快步进来拎着鸟笼出去,八哥也知自己遭到嫌弃,扑棱着喊道:“冤枉啊大人,冤枉!!”

钟离视线收回,他吹着茶碗白气对左枯说:“两日没见,你变得……保守起来了。”

想让伤口好快点,左枯都快要包成木乃伊了,他放轻松坐着,自嘲笑道:“这没办法,是让我倒霉,又不像别人体质好,自愈能力强,我还是去找了不卜庐的白术大夫医治呢,他差点让我去写了遗书。”

钟离眉眼弯弯,似笑着,他说想给左枯把脉,左枯没意见,把手伸出去。

“嗯?这个纹路倒是特别,似上古遗留,不知是什么寓意。”

白皙手腕上的纹身光晕还没暗淡下去,左枯轻咳:“咳……这玩意儿烦得很,时不时让我浑身发热、躁动不安,钟离先生别怕,就算我发病了,也不会对你下手的。”

钟离看着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无妨,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毛病。”

跟钟离相处得太平静,又听了会他舒缓低沉的声音,左枯犯困了,说:“有劳钟离先生扶我上床睡一下,该到每天的午休时间。”左枯的体型匀称,不重也不轻,钟离打横抱起来,动作轻盈放平床榻,要起身时,身下男子还紧紧揪着他的衣摆。

左枯垂着眼睫毛,纳闷说:“我这手怎么不受控制啊……”

钟离用手再一试探他的额头,触及冰凉凉的手背,左枯的眼皮子耷拉下去,手还是没能松下力道,钟离只能再脱去外衣给他。

好像又下了雨,窸窸窣窣拍打砖瓦,大自然的韵律催人睡去。临近夏季,天干物燥,雨停之后左枯又被热醒了,他迷迷瞪瞪想起身找冰水喝,余光扫过门口的一道人影,猛的顿住。

他突然想拔腿逃跑,对方比他更快,一跃而起压住他,再一摔回床榻,左枯眼冒金星挣扎,那人快按不住他,气急败坏扬起手来,重重一掌拍在扭动的臀部,肉浪翻涌。

继而下摆的布料被撕扯来,凉飕飕的风吹得一丝痛到爽利的舒坦,左枯哽着老血歇斯底里——

“多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