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枯沉下目光,冷声道:“你少来侮辱人!”话音刚落,多托雷神出鬼没闪现在眼前,左枯大惊,想要退开却被捏住了手臂,撕扯的痛感袭来,叫他不敢轻举妄动。
多托雷可是个疯子,不像温柔切片那么好说话的。
“我说过,不要试图激怒我,你讨不到好处的!”只打了一个照面,多托雷就看出左枯的身体还在继续腐败,能活到如今已经算是个奇迹了,都已经是将死之人,可为什么,为什么总想着挑衅他?不乐意多活几天呢?
左枯想了想觉得多托雷说得对,他心高气傲,只需要别人的盲目顺从,想活命就只能乖一点。
“疼,抓疼我了。”有一段时间没接触,左枯似乎更媚了,秀气的眉紧紧蹙起,眼睛里的蓝也浅了许多,像一眼望不到头的蔚蓝大海,瞬间就攫取了多托雷的眼神。
他没什么表情,但气势如压城的黑云来势凶狠,上次那么狰狞还是在强吻他的时候,左枯可算是怕了,努力装得不抵触去迎合他。
太累了,要讨好一个人真的太累了。
左枯的本性就不服软,要他去迎合一个他讨厌的人,比饿上三天还难受,更难受的还有多托雷,他对左枯又爱又恨,何时见过他这么矫糅做作过?
脸色黑如锅底发问:“你真厌恶我到恨不得装成女人来恶心我?”
这可冤枉左枯了,他凶巴巴道:“那你觉得我不给你好脸色才算是没在装吗?你看看,我的手都红成什么样了?没长在你身上感觉不到痛是吧?我能有今天还是拜你所赐呢!”
“你怪我?!”多托雷一时气急,掐住了左枯的脖子提起来,脚尖离了地面,唯一的支撑点在多托雷的手臂,左枯脖子的伤还没好得彻底呢,再被多托雷不留余力一掐,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死吧,死了也好,去他的多托雷!
多托雷很快也意识到他的状况不太对,赶紧松了手,没想左枯暗器藏身,反手探出一枚匕首对准他的心窝捅来,条件反射握住了左枯手臂就是一折,他惨叫声嘶哑,跟着捏不住的匕首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