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垂下的视线意味不明,蹲在他面前,揪起长发让左枯抬起头,平淡说:“你想杀了我?没人能够杀了我,也包括你。我对你的耐心很有限,偏爱也是。我能够让你爬上执行官的位置,自然也能够让你跌落得连人都不是,是我给你你享受这么多别人得不到的好处,到头来居然想杀了我?!”

头发连着头皮被带起来,抬到了暴怒的男人面前,铁锈味太重,左枯的舌头顶了顶上颚,他对多托雷吐了口唾沫,“杀了我!”

尽管多托雷躲得很快,这么近的距离,面罩还是被沾染上了一些,他摘下面罩,红色的眼里蕴含无限怒火。但是他表现得十分平静,拽起左枯的衣领走进一家无人的房子,将他摔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衣带。

左枯的身体本就抽疼得厉害,这么一摔可把五脏六腑错位了,他用一没脱臼的胳膊往外爬,要掉下床板之际,脚踝遭人一扯就被拉回去,紧接着双腿分离,男人压上来。

左枯瞪圆了眼睛,大喊他的名字:“多托雷!你不是最厌烦我吗?那为什么不——”他的嘴巴被塞了布料,接着起伏不停的胸口一凉,多托雷低头就咬他下颚,那不是吻,牙印留了一个又一个,他不顾左枯挣扎,再废掉另一只胳膊。

左枯彻底疼得叫不出声来,密密麻麻的汗流进眼睛里,看东西都困难,强烈的异物感叫他弓起腰,血丝爬上眼白,血红一片。

突然,多托雷停了下来,他看向门外。

达达利亚的声音传过薄薄的门扉,一门之隔,他就能见到门后的惨状:“博士,这里是璃月,容不得你胡来!”

“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别插手这件事。”多托雷的声音沙哑如困兽,再凑到左枯耳边低语,“你男人来救你了,很开心?哈,让他看见我对你这样,会不会生气?没用的,你不顾后果惹怒我,我不会就此罢休。舍不得你死,我就让你活着,供我玩乐!”

他要扯左枯衣带,掉出来一块烫手的护主神之眼,它很黯淡,跟左枯的生命一样。

多托雷心头一跳,不由得紧张起来,扯下左枯嘴里的布,他已经虚弱得晕过去,好在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达达利亚仍不死心:“你要是真杀了他,女皇陛下不会放过你的!”他已经做好准备冲进去救人。

濒死的时候,左枯记起来了一些事,很久远的事,久远到……他回忆了到还在璃月、小时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