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下来,她认真想过跟江岸的未来,可惜想象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骨感残酷的。
事情接踵而来。
也就打破了她想要跟江岸好好处下去的天平秤。
阮绵字字玑珠,商衡却觉得她是在骂陆淮南。
那腔调,那语气确实是太像了。
商衡不觉得陆淮南有多该骂,倒不是他护短。
“阮绵,你不必这么气恼,我也没想过要套你的话去告诉他,恕我直言,江岸这三年是为你做了不少事,但淮南难道就什么都没做吗?”
商衡只认这么个理,他要的是公平。
阮绵张动唇瓣。
商衡适时再开口:“你冷静想想。”
冷静下来,她觉得最不该的就是爱上陆淮南,两人纠缠不休了这么多年。
阮绵抿着唇没做声。
商衡说:“你觉得江岸无辜,我不觉得,他从一开始目的就不纯,倘若他没有喜欢上你,依旧以一个捕猎者的姿态立场,最受伤的是你。”
“可现实没有如果。”
商衡声音低沉下去几个度:“你能冷静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人走时,阮绵眼皮都没掀开看一下。
吊瓶刚好打完,护士给她拆掉针管。
“进来拿两天的药。”
“嗯。”
一出声,呼吸在喉咙里窜动,嘴里泛起苦苦的味道,她单手撑住椅把站起来。
起猛了,眼前一阵晕眩,险些栽回到椅子上去。
见状,护士忙伸手搀住她:“别急,慢点站,你现在刚输完液身体还很虚。”
“谢谢。”
拿完药打车回家,半途中接到江岸的电话。
手机在掌心嗡嗡震动,阮绵拧着眉按下接听:“喂。”
打电话的不是江岸本人,是秦惜文:“阮绵姐,我是秦惜文,我哥说你跟她分手了,他现在每天都在酗酒,你能不能来劝劝他?”
她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阮绵垂着脸,神情不清:“你照顾好他。”
“你真的不想见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