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低眸顺眼的:“笑什么?”
“笑你小心眼,真小气。”
他不动声色的往她嘴边亲,绵密的液体交缠在一起,碰触出砸吧声来。
阮绵整个如久逢甘露,她人都快缠到陆淮南身上。
吻得气喘吁吁:“要不要去开间房?”
陆淮南主动问,这话里三分认真,七分都是调侃打趣,打趣她的迫不及待,调侃她猴急。
阮绵也不是吃素的。
故作矫情,把脸上的贪恋表情还收了收:“看你。”
“很想?”
她眼珠滴溜溜的转一圈,十分硬气:“只有你才满脑子想着那些事,我思想单纯。”
陆淮南笑得比她惬意,笑意从眼底跟嘴角瞬势划过去,快得捕捉不到踪影,他低着嗓音,像是拉动琴弦,在她耳畔细喃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急得都开始咬我了。”
要不是他控制得好场面,见好就收的,阮绵肯定给他咬出血来。
“这里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陆淮南。
阮绵不说,他也得懂。
上边黎近在,况且刚经历过这种事,她拉着他去开房,说起来确实有点不妥当。
陆淮南紧握住她手指,另一边手探到她额边,熟练的拨开她凌乱散落的碎发,往她耳后别住:“那是他们的事,总不能因为他们这事,让我们夫妻生活都不过了吧?”
最后,阮绵近乎是被他连哄带骗,半推半就去的酒店房间。
两人还刻意找了个距离远的位置。
关键时刻,她一把手抓住陆淮南胳膊,指尖用力得都快抠进他皮肤里去。
陆淮南好笑,又好疼。
一时之间先笑不是,先顾着疼也不是:“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起来,这还是生完陆倾以来的头一次。
说不紧张,真的有点假。
不管陆淮南怎么温柔的**,又或者是分散她的注意力。
阮绵还是怕得要命,总觉得要经历什么凌迟似的。
把他闹得都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