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拽着他不肯放:“我有点僵。”
“嗯?”陆淮南明显能感觉到:“所以呢?需要我做什么吗?陆太太?”
陆太太三个字,他是说得咬牙切齿,又意味深长。
成功逗笑阮绵,她一把扑在他怀里哈哈大笑,两边眼角绷不住的往外溢眼泪:“你这样好搞笑。”
陆淮南满腔欲火:“要不要这样啊,到底行不行?”
阮绵正儿八经憋住笑:“有点……不太行,要不我去浴室再洗个澡?”
他有些难受,身体紧绷,眼皮困得要打架:“要不干脆去浴室?”
阮绵不肯。
陆淮南也没给她选择的余地。
沉默两秒当她是允许了,把人扛起往浴室走,她吸气又呼气,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说实话,这比他刚跟他好那次,还紧张。
这就比如,太久没开垦的地,荒了太久,突然开荒地都是扎脚的。
陆淮南也是想尽了办法帮她缓解紧绷感。
他一边抱着她,说:“老婆,迟早要做的事,你要慢慢适应。”
陆淮南一触上来,阮绵满脑子都是生孩子宫缩的疼。
导致她整个过程,毫无愉悦可言。
一个小时从浴室出来,她满头大汗,虚的也有,热的也有。
“抓着我别摔了,我抱你进去睡觉。”
阮绵体力不支,腿像两根插了棍子的棉花糖卷,蜷在陆淮南腰上,他用手抬着,她整边脸都往他锁骨窝里挤,一头半干的发丝挠得他下巴好生痒嗖。
她人往下滑,他猛地颠了下,将她抱高点。
陆淮南凑着她脸,又轻轻开始吻,吻得她两边脸颊火热火热的。
阮绵猩红一双眼,嗔怪的盯住他说:“不要来了,别闹我。”
他低笑:“谁说还来?你想我也不给。”
一是陆淮南自已也觉得身体晾了太久,一下子确实有点力不从心,第二个是,他也不忍心让她太累。
“嗡嗡嗡……”
桌上的手机震天响,陆淮南放她上床,阮绵拿被褥裹住,看他去接电话:“谁啊?”
“医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