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本侯,一起睡?”
谢汐儿见他不动,又踢了他一脚,“快去。”
无意的动作,她根本不知,世间没人敢踢他。
只有她,才能放肆,小脚一下连着一下。
最终,谢汐儿嘟囔道,“地上冷,万一着凉了,还要我伺候。你难道不知,男人表衷心,只有伺候女人,疼宠女人的份?”
无意中,她说了姑母曾经教导的。
当年,姑母拉着她的手,谆谆教诲。
怜儿,这世间的男人,大多不行,咱要找个自己喜欢,同时疼你的。
你不能伺候他,只有他伺候你,将你放在掌心宠。
几语落下,谢汐儿脚踝一热,宁世远扬手,一把握住她。
旋即劲力袭来,她身子不稳,直接栽了下去。
触碰间,温热宽阔的胸膛,强有力的臂膀圈住她。
“你的意思,本侯要将你宠到天上?无法无天那种。”
谢汐儿脑子嗡嗡的响,为了不让自己愧疚,她说了好多。
“你这丫头,再没规矩下去,岂不爬到本侯头上?”
低声一笑,宁世远双臂再次用力。
募的,谢汐儿身子整个腾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要和本侯睡,就直说。”
说话间,眸底波澜肆意。
终于,小东西心动了,就算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诚实。
夜色骤深,乡野四处寂静不已,悄然过了子时。
而此刻,云州檀府,后宅忙成一片。
何清蓉拉个不停,请了大夫,扎针醒来,但从高台献舞到现在,整整几个时辰,无论清醒还是昏迷,都在拉。
屋子内外熏臭不已,大夫出来后,没忍住,直接吐了。
起初,檀夫人站在屋内,之后也出来了。
屋子里没人愿意呆,只有何清蓉一人,满床打滚。
好痛,她好痛!
不行,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要如厕!
夜壶呢,她的夜壶呢?
频率太高,多少夜壶端了进来,根本来不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