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书画大师,也认识那么多。”
她随意的嘟囔,却见幕广笑了。
“谢姑娘,您有所不知,侯爷书画一流。哪怕居易先生,也佩服呢!”
谢汐儿知道,他书法厉害,画画也是?
除此之外,还会什么?
“不瞒您,除了刺绣女红,侯爷什么都会。哪怕医术,也略懂一二。”
谢汐儿一听,更讶异了,甚至在想,做饭也厉害?
哪天叫他上灶头,露一手。
谢汐儿略略想着,而后摆手,就要示意幕广退下。
然而,幕广却主动开口,“谢姑娘,关外旧事,您要听吗?属下和您说,思慕侯爷的关外女子,从城东排到城西,达官贵族之女,才女美人之流,各个欢喜。”
这点,即便不说,谢汐儿也清楚。光那张脸,就招蜂引蝶。
“不过,侯爷有喜欢的人。”
幕广乐呵呵的说着,全然不知,他说了不该说的。
“那女子啊,侯爷早就认识了,十几岁那年,还是一名京城女子。可惜,不知怎了,分道扬镳。为此,侯爷伤神许久。”
说到这,幕广长长叹气。
谢汐儿却注意了,宁世远有喜欢的姑娘,十几岁年少轻狂时,春心萌动。
所以,他压根不纯,有经验了。撩人之术,信手拈来。
“既然伤神很久,那名姑娘,他肯定很喜欢。”
谢汐儿低声呢喃,幕广跟着点头,“特别喜欢,姑娘比侯爷小三岁,我就看到一个侧影,玲珑佳人,必是倾城之色。”
说罢,他又啧了几下。
谢汐儿听的很认真,小三岁,一直以来,他都喜欢吃嫩草。
“那么喜欢,为什么分道扬镳,应该修成正果。”
“是啊,可惜红颜薄命,姑娘死得早。那一年,宁家发生大事,侯爷归来。再去寻她,一具冰冷尸体。”
想到当晚,幕广的心就在打颤。
那天下着大雨,侯爷孤身一人,抱着女人回来。双目放空,唇抿的死紧。
直接入了书房,谁都不见。
他不知怎了,听追影说,姑娘死了。
字里行间,即便谢汐儿没有亲身经历,可她能明白,彻入骨髓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