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世远不轻不淡的瞧着她,忽略她的惊讶,“体罚,俗称体力活,只要用了许多力气,都算,不讲究形式和方法。”
多么冠冕堂皇,多么义正言辞。
可每个字,在谢汐儿听来,都是乱七八糟。
“差不多了。”
低声落下,宁世远看了眼夜色,而后从袖中取出沙漏。
“等沙漏结束,便是两炷香。”
两炷香时间!
谢汐儿只觉的疯了,她连忙抓起被子,拼命往身上盖,“你不是说,等成婚后吗?”
难道现在就要……,他说话不算数!
不行!
听了她这话,宁世远却故作惊讶,“你脑子里想的什么,本侯何时说这事?”
谢汐儿震惊了,“你都褪衣了,还怪我猜错?”
不对,她猜错了,那他要干嘛!
他的心思,真是无法捉摸啊,藏的够深!
“外面热,本侯忙碌归来,褪衣有错?”
褪衣没错,可在她面前光着上半身,就有错。
谢汐儿暗自嘀咕,却在这时,身边一沉。
长臂猛然袭来,劲道直达,直接扯下她的被子。
只见宁世远慵懒的半躺,修长白皙的手一点,话音带了几分邪魅,“绕着屋子跑。”
谢汐儿心咚的一跳,跑,也是体罚。
真的只要跑,她想歪了,咳……
于是,她连忙下床,“跑两炷香时间?”
宁世远高深莫测的瞧着她,“到时间,我会喊你停。”
谢汐儿睨了他一眼,不就是跑步,比站梅花桩还容易。
“行。”
她直接点头,殊不知已到坑的边缘。
宁世远眉眼勾起,弧度越发深邃,瞧着玲珑身影跑着。
摇曳烛光下,纤细的影子衬在墙上,如夜空跳跃的精灵。
宁世远就这么半躺着,狭长双眸时而半眯,时而闭上。
等听到气喘吁吁的声音时,他才再次注目。
沙漏已到一半,她的耐力比起之前,差了一点,但和女子比,仍是高一筹。
看来,她的气血,他还要命江郎中,给她调理。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