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错,不可能让陆闻溪帮着圆,自己走过去找顾羡之承认错误,“是我没有提前跟五哥沟通好,也忘了跟金经理说,让他早些来找大哥。把事情办差了,还请大哥原谅。下次不会了。”
嗐,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原来还有些尴尬的顾羡之,被这么一道歉,心里那点不自在也没了,赶紧笑得着准妹夫握手,“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嘛。咱这不是头一回见嘛,以后就知道咋回事儿了。走走走,咱先把行李送回家,今儿个饭馆关门不待客,就咱一家子,消消停停的吃顿团圆饭。”
那这个怎么都不能拒绝的。
两家的下人抬着各自的行李,出站。上黄包车,先各回各家,过会饭馆聚。
顾大哥安排人去宾馆退钱,能退多少算多少。
一边儿接了家人回刚买的大院子。
大院套,正房七间,左右各五间厢房,可以住,也可以当仓房。正房东边一间耳房是厨房。边上还有个放柴禾和杂物的棚子。
西北角靠着墙根有男女各一间厕所,脏污通到墙外的糞坑,每天有专人清理。
与前面店铺的小后院之间有一道墙隔着,中间是个月亮门。
里面靠墙是一排花架子,这会花差不多枯了。
院子里两排葡萄架,也只剩下枯干的葡萄藤。
葡萄架也当凉亭用,里面有桌子凳子,这会两排长条桌子上全是晒着的豆角干,茄子干,各种干。
七间正房,东边两间卧室,西边两间卧室,中间三间,书房客厅餐厅。功能上是这样区分的。
老两口住东屋,五哥住外屋。
陆闻溪和小满住西屋,外屋空着。
下人都往厢房的大炕安排。王启昌和成海、石头住一屋,剩下的男的住一屋,女的住一屋,一晚上,咋都将就了。
“就晾这么点豆角干啊?够吃的吗?”
大嫂子在家里等着,安排住宿这些事情,简单归置一下,得了空,赵金兰就拉着儿媳妇唠嗑,问的也是家常。
“哪够啊,这是晾的第十批了。老三隔上些日子就来送一车菜,今年的菜干,吃不了的吃。那菜长得咋那么好呢,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那么水灵的菜。
娘,我还晾了老多黄瓜干,地窖里头留着几百个老黄瓜,够做一冬天老黄瓜汤的。娘,走,我带你到地窖看看,窝瓜,角瓜那么些,刚开始我还怕老三太实诚,都给我们送来,家里不够。
我家那口子也是怕,特意回去一趟,回来才说,丰收得想都想不出来。”
大嫂说得都兴奋。
赵金兰跟着到地窖口站着往里看了看,还真是,满满当当的菜。
其他人也好信儿,过来看热闹。
窝瓜(也就是南瓜)长那么老大,角瓜半人高。
啥啥都长得吓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