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对了!我说的有错吗?!!一来就看见你跟一群男兔子黏黏糊糊的,干嘛啊,还没成年就迫不及待的把自个儿嫁出去啊?!你要脸不要?!!”
“……”
“你还记得你是个未出阁的小兔子吗?啊?!!看着挺傻挺可爱一兔子,咋这么厉害啊一天到晚的??”
“你……”
“你什么你啊?会不会好好说话?见到我就这么冲???”
“……”
到底谁冲啊!谁揪着我的耳朵对我疯狂输出啊啊啊!!!!
从没有遇到这么不讲道理的兽人,小兔子气得眼泪直掉,一句话也说不出。
【哎,哎,摸摸宿主大大的小耳朵……】
系统有点看不过去了。
这啥玩意儿啊上来就欺负它家宿主大大!是不是欺负它家宿主大大武力值不是max呢!!!
要不是系统有规定,不能随便入住位面,它都想撸着袖子上去揪蛇先生的耳朵了!!
揪的跟宿主大大一样长!!!
“……”
小兔子哭自己耳朵疼,哭药剂撒了一地,哭蛇先生不讲道理还不给自己反驳机会。
哭得比上次惨烈多了。
她毫不掩饰自个儿的哭声,一开始呜呜呜的像是小兽哀鸣,后来干脆嚎啕大哭——小兔子的手放下去了,也不挣扎着要跟蛇先生抢自个儿的耳朵了。
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自己,泪不停地流。
这哭的又急又猛,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打哭嗝,整个兔子都难受得不行了,一抽一抽把蛇先生吓得够呛。
“你,你至于不至于……”
孤巳放开了她的耳朵。
那两只长耳朵却焉了吧唧的耷拉下来,遮住了兔子的一只眼睛。
这兔子也不管不顾了,只打着嗝儿坐在地上哭。
她漂亮的耳朵垂落到了地上,沾了一丢丢的黄土——白白软软的短尾巴也脏脏的,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毛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