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自留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反应秦吞月的离开。
猜测完他不会死这一点之后,秦吞月反而轻轻松了一口气。
起码不用一直担心这伤势了。
就算放着不管,应该也会自己好吧?
最多受些皮肉之苦。
拿起酒壶就要回去,不料手指却撞到了一小块儿铁质怀表。
怀表?
铁面送她的酒壶上怎么还挂着一块儿表?
秦吞月自然不知道那是铁面送错的酒壶,她就这么拿起表,顺手打开看了一眼。
心头大震。
手里的怀表几乎要被她捏变形。
这是……
怀表老旧,里面的时针分针早就不转了,里面的指针表被替换成老旧的照片。
一瞬间,仿佛有两个年轻的影子在她眼前嬉闹——
“我把你的照片放这里面吧,听人说把重要的人放在离心口最近的地方……”
“说呀,你怎么不说了?又说一半!”
“听说,这样的话,那个人就会永远记得他。”
“不用你放,我当然会永远记得你啊!”
我当然会永远记得你啊……
“啪嗒。”
“啪嗒。”
不知从哪儿落下来的水珠溅湿了怀表里的照片,秦吞月有些不知所措,用衣袖擦,用嘴巴吹,唯独忘记了她还有法术可以避水。
慌乱一阵,她逃避似的想起来屋里还有人等着她去上药,匆匆忙忙把表往怀里塞,走进了乌自留的房间。
“我来给你洗个伤口,消消毒。”
话音刚落,秦吞月才发现她声音哑了,又咳嗽一声,仍没见躺床上的乌自留对她有反应。
自从解开他的衣服后,乌自留好像就陷入了自己的意识里。
“乌自留?!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