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并没有说话，微笑着看着大副，深邃的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

“好吧，我的船长。你知道的，这一次航行结束我要回家的。就要见到我的妻子了，我听说中国的瓷器很精美，而且价格是欧洲的二十分之一，甚至还更低。所以，我想给我的妻子一个惊喜。”大副坦诚地说道，一起共事多年，他和船长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是啊，中国，那是一个神秘的国家。瓷器、丝绸、茶叶，这些在欧洲可是贵族们才能用得起的奢侈品。”船长微笑着：“可是雇主就是上帝，我们必须用最快的时间将船开到目的地。”

“可是……”大副欲言又止。

“如果我们可以提前将货物送到港口，我们这一次会得到三倍的报酬。等回去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去那里暂作休息，只要英国佬不驱赶我们。”船长难得幽默一把，挪威是中立国，于是挪威的货船不管走到哪里，都很少会被为难。

“好吧，我的船长。不过我真的很好奇，这一次我们的雇主……他们太神秘了，连海关都官员们都……而且听说，东亚现在正在打仗……”大副听到船长的话，心里略微稳了下来。如果回程的时候可以去的话，也很不错。尤其是这一趟还可以拿到三倍的报酬，辛辛苦苦出海航行，不就是为了那可观的薪水吗？

“记住，我们只是中立国的民用货轮，接受雇主的私人委托罢了。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亲爱的船长，我们船上的那些明明是……”大副犹豫着说道，脸上担忧的表情谁都能看得出来。

“好了，我说过了，我们只是中立国的民用货轮，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中年船长仍旧是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深邃的眼光盯着大副。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