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雪又大了几分。
看着那纷纷之雪将整个城市落白,
却觉没了以前的美。
看着那一朵朵的雪花飘过来飘过去,心里莫名低落。
那每一朵雪花,都在努力地飞翔,都不想要落地。
每一朵都藏着它那独有的——不想融化的欲望。
可,每一朵雪花都终将落地,
如同我们每个人,终将都会向现实低头。
——
第二天上午,我联系了童歌回老家。
可是未曾想童歌已经知道母亲住院的消息。
虽然她右脚小腿骨骨裂,可这会儿却已经喊了个出租车去医院门口接她了。
知道我要回家,她自然让出租车离开了。
我赶到医院住房楼大厅的时候,雪花还在飘。
她站在医院大厅门里头,拄着个拐杖透过落地玻璃看着我。
看到我踏上台阶来接她的时候,冲我一笑。
那一笑,又悲又美。
像是“愿以此情慰风雪,落你眉梢博一喜”的洒脱一笑。
玻璃感应门打开的时候,她当即拄着拐往前一步,笑脸迎着风雪、迎着我说:
“走吧!回老家啦……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