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顿时又议论声起。
“殷某再说一句,胡记堂自今日起,可为所有秦楼楚馆中女子提供私下问诊。诸位,言行皆为德啊。”
但殷问酒在上京的行径,百姓心中更多为敬重。
除去那几个嘴巴不干净的,便有人关心问起妹妹这般是因何。
“家中亲人去世,忧思伤神罢了。”
再看那丫鬟手中的纸钱蜡烛,谁还不明白呢。
……
马车往苏宅去。
溪羽拿帕子为苏央轻擦起掌心血迹。
殷问酒看着毫无痛楚,又没有清醒迹象的人直皱眉。
不论是脉象,还是直觉,都告诉她苏央并无大碍。可为何就是不醒?
“护卫呢?”殷问酒问。
帘外传来一声:“属下在,并无外击,也无可疑人,属下正准备带人走您就来了。”
殷问酒盯着溪羽的动作,忽地出声:“住手!”
吓得溪羽手一抖,“怎么了小姐?”
殷问酒:“人是在那店铺门前摔的一跤?”
帘外护卫:“是,那铺子门前的台阶确实有些高。”
她把苏央的手从溪羽手中接过,人摔下来时,身体自然的反应便是拿手撑地。
她掌心在撑地时阻挡不够,于是蹭着地面又推出一段距离,所以才把掌心磨出血来。
腕间的铃铛也因冲力掉出,蹭上了她的血迹。
殷问酒捏起那枚铃铛看得仔细,又问:“摔下来后,瞬间便晕了吗?”
帘外护卫:“没有,属下看着人摔下,也看着小小姐有准备起身的动作,似乎也有一个轻轻甩手的动作,然后人才晕。”
那铜铃缝隙间的血迹擦不干净,殷问酒盯着眉头死死拧紧,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这般行为冲动了。
“甩手?”
护卫道:“应该是,约莫是手摔得疼了那么一个甩手动作。”
她甩的怕不是手,是这铃铛!
马车停在苏宅门前。
很快苏央便被安置在自己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