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问酒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她床边,也不救人,也不说话。
良久。
蓝空桑问:“能把人看醒?”
殷问酒这才回神似的,转身抽出她腰间一把短刀。
蓝刀客以为她又要划拉自己,谁知她抓起苏央的手指便是一刀。
用力大了些,好几滴血瞬间涌出,将她手腕上的铃铛几乎染成红色。
“做什么呢?”蓝空桑接过自己的刀,好奇提问。
血染铜铃,昏迷中的苏央又抽搐一般的甩了甩手。
“快拿朱书黄纸来。”
蓝空桑脚程飞快。
殷问酒一笔成形画了张陌生的符。
而后将苏央的手放于符上,手指掐诀,嘴上嘀咕念了起来。
三息又五息,她还没有结束。
“师妹?听说央央晕倒了?”门外传来梁崔日的声音。
他今日也是一早便去了兵马司,眼下刚回来。
苏央的房门很快打开,殷问酒表情看着怪异的很,半喜半忧半不确信似的。
“快进来!”
梁崔日只以为苏央很不好了,快步过去,一看床边的架势便明白了几分。
殷问酒:“这铃我看不见是否有怨有魂,这符我亦是头一次用,师兄,你再确认确认?”
梁崔日又画了一张新的,将苏央的手放在上头,又是一段时间的念叨,连蓝空桑都听得出重复来了。
有什么事,是这两位翘楚都这么难确认的?
梁崔日放下手时亦皱起眉头,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殷问酒:“桑桑,可有监视之人?”
蓝空桑摇头后,殷问酒才道:“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这铃铛,认她的血。”
嚯!蓝空桑来了兴趣,“什么叫认她的血?”
梁崔日:“这铃你原先说是师傅传给你的解怨法宝?”
殷问酒:“嗯,她说是我派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