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之前有个女土匪头子,号称红霸天。她是很久以前那土匪寨子里的大当家掳来的,那大当家不知道什么原因横死后,她便成了那寨子里的头头。还给自己取了个外号——红霸天。
这红霸天啊,明明是被掳掠来的,按理说应该心地仁善吧,结果比那之前她的男人还要狠毒。她不仅对外人狠毒,对这寨子里的土匪更是狠毒,要是让她稍有不如意便挨个折磨而死,什么石砸、水淹都还算是小菜一碟,剖腹、挖心、掏肝、挖眼更是家常便饭。
而且吧,这红霸天还喜好吃人,她最喜欢吃男根,凡是被她折磨死的男人,都要切掉男根,供她食用。据后来抓住的土匪厨子讲,这红霸天吃男根要求还多,什么清蒸的油炸的红烧的还不满足,非要学洋人弄一套洋餐具,把男根煎至五分熟,每次端上去时,就用那刀一刀刀慢慢切,那男根因为没煮熟,里面还有流动着血液。有时候刚一切,便“滋溜”一声,那热油随着男根的血就溅到了她的脸上。
说到这,听故事的众人不觉下身一紧,都手捂着裤裆脸上露出惊恐又疼痛的表情,似乎红霸天的刀叉正切在他们自己的根上。
这一天吧,红霸天又带着一帮子土匪下到了兴城某个农村,那时应该还是在春季的农忙季节,大家都还在田间地头忙碌着。她就带着人杀到了村里。所到之处,那是尸横遍野,寸草不生,宛若炼狱。全村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总共两千九百多人,基本上杀了个干净。甚至连藏在井里的婴儿,地窖里的黄花大闺女都没放过。只有那天出村的几人,侥幸活了下来。当他们回到村子时,都吓得瘫软在地。基本上村里面人就没一个是还有人样的,全都给切成了两半,头首分离。
这兴城县衙啊,也是杀匪无力,红霸天的人马实在是凶残,一直就只能让她们一伙为非作歹。兴城顿时上下一片,人心惶惶。久而久之,红霸天为祸一方,百姓怨声沸腾,民不聊生。于是,便就有人前去告状,省城不行,就告到了京城。这清政府啊,听闻蜀地有支极度凶残的土匪,也是极为重视。当即决定抽调出当时蜀地最精锐的部队——金川虎卫——前往镇压。
这金川虎卫啊,自然是蜀地最精锐的部队,长期受到严格的军事训练,与那些杂牌军完全不同。但强龙难压地头蛇呀,因为缺乏实战经验,对红霸天所属山寨地理位置不熟,居然节节败退。
那金川虎卫的将军啊,见此情景,面色铁青,捶头顿足,茶饭不思。又过几日,金川虎卫对于剿匪一事依然无从进展。那金川虎卫的将军啊,自觉杀匪无望,恐怕此匪不除,自己也命不久矣。便想开了,去往兴城酒馆,一醉方休。
在酒酣耳热时,听闻桌旁酒客窃窃私语,酒入舌出。聊到红霸天一匪,说到那女匪首喜食男根,也好男色。他当即大喜,转身回营。回营之后便立刻马上物色军中青年才俊,凡是相貌出众者都一并上前,供他选择观看。最后看来看去,都不甚满意。有一部下冒死谏言,说将军生得浓眉大眼,身材高挑,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不如由将军带头前往施行美男计,部下在后埋兵设阵,定能剿匪,也能保将军安全。
将军听后,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剿匪不成,必将被砍,不如背水一战,兴许能釜底抽薪,一举大胜。于是便乔装打扮,在红霸天一匪所常出没的山间小道,不断徘徊。又过几日,还没动静,将军心想土匪定不吃这招,便打道回府,再商对策。哪知,刚一迈步,便见林中窸窸窣窣,一红衣披挂的短发精壮女子,骑着匹黑色骏马朝他奔来。说时迟那时快,正要掳捉他时,林中埋伏的金兵虎卫暗箭骑射,杀得是来匪们个个人仰马翻。女匪首见状想要骑马奔逃回林,将军疾步上前,将其拽下马来,林中顿时奔出数十上百人将其团团围住,后押往县衙。
在县衙内,女匪首贼心不死,冥顽不化。不得已,兴城衙门安排了两名衙差将其押往刑房,动刑或许才能使她交代罪行,低头伏法。刑房有女性专用的刑具,什么凤阳花鼓、拶子啊的各种刑法,都让她吃了个遍。这女匪首不愧是见多识广,毫无惧意,越打越来劲。这俩衙役啊,累得个汗流浃背,也没办法让她认罪,思来想去,只得给她来了个铁莲花,好镇镇她的威风。
这铁莲花吧,说得好听,其实就是骑木马。那是一只可以摇动的木马,背部有一根可以伸缩的木棍,那木棍最长约四五十公分,粗五六公分。让不听话的女犯人——当然男犯人也可以——骑上去,随着时间的推移,木马的摇摆次数越多,那背部的木棍则会越来越长。据说没有人能挺得住那木棍伸得最长时,便会乖乖交代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