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匪首啊,好不容易给她弄上了铁莲花,想不到她居然还挺享受,气得是那俩衙役牙痒痒。有一衙役实在气不过,就跑到到前面,按住那木马的脑袋,使了老命的摇着;另一名衙役则按住她的肩膀使劲往下按。这时间吧,过了快两三个时辰,木马的背部的棍子应是伸到头了,俩衙役早已累得个满头大汗,那女匪首反倒是越叫越欢。她下身满是血液,嘴里大喊下着:老娘下辈子还操你们,剥你们的皮,吃你们的根。俩衙役见她那气势,吓得也是不敢再过多用刑,只能将她从木马上抬下来。
故事说到这儿,屋内的众人哗然失声。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笑声响起。那是吴鑫在哈哈大笑着。
“这骚娘们,不怕她来,就怕她不来。今天哥哥就在这儿等她,尽管让她前来,哥哥让他吃个够。”吴鑫哈哈大笑着,说话的时还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一旁的王有气也被逗乐了,他也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他拍着吴鑫的肩膀,“对对对,三金兄弟,等她吃完你的,再让她吃我的,老子今天让她爽个够。”
屋内的众人顿时从一片寂静到哄堂大笑。徐重开继续讲起了故事。
俩衙役抬着女匪首的胳膊,一边一个,将她抬下了木马。刚一下木马,那女匪首的阴部便不断流出暗红色的血液,像是爆管的水龙头一般。其中还掉出了一大截沾着暗红色血液的肠子上和扁椭圆形的卵巢。随后她身子一软,两眼一翻,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一命呜呼了。那俩衙役见状,吓傻了。按照大清律例,用刑导致犯人身亡,施刑者也会被处以死刑。他俩互相在刑房里骂着,责怪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要说还是这衙门中人有办法,不多时,这俩衙役便想出了个好主意。城中乞丐泛滥成灾,他们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不如抓一个女乞丐来冒充女匪首,他们便能躲过这杀头之罪。说风就是雨,等挨到晚上,他们俩便急匆匆出了刑房,朝大街上走去。找了半天,才终于在一小巷中找到了一个浑身散发着酸腐恶臭的女乞丐。他们将她打晕,装上麻袋,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地运到了刑房。在刑房里,俩衙役怕她胡乱瞎说,把她打了个半死不活,还觉得不够稳妥,拿用一把生了锈的大剪刀,咔嚓一声剪去了她的舌头。那女乞丐口冒鲜血,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这最后受刑的自然也就是这无辜的女乞丐了。俩衙役一直对此守口如瓶,直到清朝灭亡后,有一天同我家亲戚喝酒,才无意间吐出这桩往事。
至于那红霸天埋在哪就无人得知了,有人说他们可能把她分了尸扔到了茅厕,也有人说可能就埋在这屋子里的地下,毕竟没人看见他们抱着东西出了刑房。
“好了,故事讲完了。”徐重开拿下了眼镜,捏起衣角擦了擦镜片。
“再讲一个,再讲一个。”众人似乎还意犹未尽,不断起哄叫着徐重开再说一个故事。
“话说,那红霸天真的埋在这屋子地底下吗?”在通铺上捏着被子,露出了半张脸的刘保安弱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