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成似乎想要否认，但话没出口就咽了回去，更是不敢看常青，别过头，默默抽烟。

“你是默认了？”常青冷冷问。

孔令成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朋友之妻不可欺，你特么的真够义气！”常青挥拳打了过去，孔令成躲了一下，击中了他的脖子，人差点栽倒在地。

孔令成稳住身子，重新坐回来，黑着脸，指着他说：“住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常青无意和他动武，收回拳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特么的睡了我的女人……”

“你打住！阿雯是你的女人？你们扯证了还是怎么地？你那个时候已经有老婆了，你把她睡了，第二天就把人家给甩了。她伤心得要死，喝得醉醺醺的，跟我哭诉你脱了裤子不认账……”

常青反过来厉声打断他：“难道你不是趁人之危吗？你特么干了坏事当做没发生是吧？还让我背锅，给你养了好几年的儿子，花了我特么的十几万，到头来，升迁提拔还耽误了！”

孔令成怔了半天，问：“你说什么？我儿子？”

“你就没有想过阿雯的儿子是你造的孽吗？”

孔令成皱着眉头想了想，神色凝重起来，沉默良久，喃喃说：“这不可能。阿雯从一开始就说孩子是你的，你也承认，还不停地给她钱，你老婆也是这么对待的，这是所有人都承认的事实，怎么可能是我的？”

他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在歌厅那个狭小的卫生间内，外面还有别的男男女女，他没控制住自己，将阿雯……他认为：从时间上来说，是不可能会怀孕的。

“有没有胆量做亲子鉴定？”常青带着挑衅的口吻问。他想，反正组织上认为他有私生子的，而孔令成干干净净，如果事情反转，我就能保住副处的拟任资格。

“我不做！”孔令成没好气地喊了一嗓子，他怕一旦做了，孩子是自己的，仕途完了，家里也会一地鸡毛。

“你怕了？”常青冷笑道。

“孩子就是你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孔令成狡辩道，“你不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如果孩子是你的，你心里过意得去吗？那孩子5岁，白白嫩嫩的，聪明懂事，你不去看看？我今天去看了，发现长得确实像你。”常青怂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