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兆林在一旁,迫不及待的回应道:“少爷,您但说无妨,咱茫崖村的人,一定赴汤蹈火。”
“没错,少爷您有啥尽管吩咐。”徐恭庆亦是满脸坚定。
他们已经对秦牧死心塌地。
朝廷将茫崖村封给秦牧,那是茫崖村百姓的福泽。
“不是什么大事。”秦牧淡淡的回应道:“我在长安城开了间酒坊,专门售卖酒。”
“过几日,我要在茫崖村内盖几间酒坊,到时候需要百姓们帮忙酿酒,工钱另算。”
“嗨。”徐恭庆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我当是啥大事,不打紧,帮忙酿酒,那肯定没问题,至于工钱,我们坚决不能要。”
“您是官爵,我们是食邑,哪有您不收粮,又付给我们工钱的道理。”
他说着,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就是。”徐兆林在一旁附和道:“少爷,您这么说,那就是在打咱们的脸,咱们茫崖村没有忘恩负义的人。”
秦牧无奈苦笑,“好,那工钱到时候再说。”
他见着爷俩如此坚决,只得先答应,但工钱他心中有数。
有舍才有得。
给出去的越多,得到的也就越多。
尤其是面对这些淳朴的村民。
你对他们好,他们把心都掏出来给你。
秦牧心情不错,今日不但收了封地和四百余户食邑,就连酒坊的事也有了着落。
酒坊,他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那五百两黄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几人正闲聊着。
村内突然闯进了一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男子身着锦衣,脸上满是傲气。
男子身后跟着二十几个魁梧大汉,气势汹汹。
秦牧坐在角落中,望着突兀出现的男子,眉头微蹙。
这贫困的茫崖村,怎么还会有其他人前来。
“徐恭庆,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赶快给我滚出来。”
男子身旁,一个狗腿子模样的人,冲着广场叫嚣着。
周围村民看着这一群人,明显出现悸动之色,抱起周边玩耍的孩童,纷纷聚拢到一起。
徐恭庆站起身来,望着不远处的一群人,惊慌道:“哎呀,赵金泉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