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莫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秦牧撇了男子一眼,转头看向徐恭庆,淡声道。
“少爷,现在说怕是来不及了。”
徐恭庆看着男子,明显十分畏惧。
他转头对薛仁贵,焦急道:“仁贵小郎君,你带少爷赶快从村后跑,今日老朽豁出性命,也要和赵金泉这厮拼了。”
言语间,满是愤怒。
好似与赵金泉有着莫大仇恨一般。
薛仁贵无动于衷,皱着眉问道:“徐老,有少爷在你不用怕,这帮人什么来路,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少爷为你做主。”
薛仁贵心道:从村后跑?开什么玩笑。
就连郡公义子,门阀子弟,都不能在秦牧手中讨到半点好处,他们无惧任何人。
“少爷,二伯你们先走,我带人跟他们拼了。”
徐兆林怒吼一声,手持锄头,带人向赵金泉一行人围了过去。
“兆林。”
徐恭庆望着徐兆林离去的背影,焦急道。
秦牧见徐兆林离去,转头对薛仁贵道:“仁贵,你跟着去看看,不要让兆林吃亏。”
“放心吧少爷。”
薛仁贵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徐老放心吧,有仁贵在,那帮人翻不起浪花。”秦牧看向徐恭庆,宽慰道:“这些究竟是什么人,与茫崖村有什么过节,你们为何如此惧怕他们。”
“唉...”徐恭庆无奈,长叹一声,“他们是京师赵家人,虽然比不上五姓七望,但也算是个豪门。”
“那赵金泉是赵家的三公子,上个月他们来过我们村子,想要收我们为佃农,协助我们开垦村周围的良田。”
“我观他来者不善,不愿被他兼并土地,收为佃农,便起了冲突。”
“我那儿子的腿,便是与他们发生冲突时,被赵金泉亲手打断的。”
闻言,秦牧眼神沉了几分,“你们没有报官吗?”
“怎么没有。”徐恭庆哀叹着说道:“我带着人去青山县县衙,状告赵金泉,奈何他们蛇鼠一窝,险些将我们下了大狱。”
“在那之后,我怕惹祸上身,便吃了哑巴亏,本以为息事宁人罢了,哪成想赵金泉这厮竟然又来了,他这是想将我逼上绝路。”
与此同时,周围的百姓全都围了过来,等着秦牧与徐恭庆拿主意。
秦牧听了原由,眼眸低垂,“这些事,究其根本是朝廷无能,土地兼并非要拿五姓七望开刀,扳不倒五姓七望便搁置此事。“
“想要抑制土地兼并,啃不了硬骨头,那就换个思路,先从这些小门阀苍蝇拍起,农村包围城市,岂不更好?”
徐恭庆听秦牧说朝廷无能,急忙打断道:”少爷,这些话可不要乱说,被人听了,于您无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