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
五条悟和月见里千绘在乙骨忧太的家门外僵持着,直到他们听见了一声惊喜的呼唤:“千绘……你身体恢复了?”
二人心照不宣的停止了对峙。
月见里千绘循着声音往声音出现的方向看去,果然就见到熟悉的少年,双手还抱着一把长长的太刀站在不远处,身后还有一个行李箱。
“是的,我已经恢复过来了。”她回答,随即又问道,“乙骨君这是要去高专了吗?”
乙骨忧太挠挠头:“是啊,我这就要走了。”
随即他又笑起来,有点高兴的样子:“不过能在走之前看见千绘康复,这可真是太好了。”
月见里千绘一愣,然后转过脸。
“是吗。”她说。
乙骨忧太看不见她的表情。
只是月见里千绘的语调太平淡,让他心中生出一点忐忑来,最后终于化为了退缩。
果然……千绘并不喜欢吧?
五条悟把这些尽收眼底。
六眼敏锐的捕捉到月见里千绘转过脸的一瞬间,那克制的一点点不自在,又看了看明显忐忑的乙骨忧太。
他挑了挑眉,靠在车门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年轻人啊……”
——明明自己也是一个母胎单身,但是好像已经看破了所有。
“行了,走吧忧太。”他一把薅住了乙骨忧太的头发,非常粗暴地揉了一把,然后把人推进了车里,“去认识你的新同学~如果实在想念千绘的话,老师也不介意你在完成任务以后回来看看哦。”
“放心放心啦,老师又不是什么拆散小情侣的恶婆婆~”
“老师,你在说什么啊!”这是乙骨忧太羞愤的声音。
车子启动,月见里千绘看着远去的车,神色莫名。
她低低道:“高专啊……”
真不巧,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谁会上赶着去做社畜啊?
*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月,乙骨忧太却已经收拾行李去了东京高专。
月见里千绘又闲下来,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
“甚尔,你说的玫瑰呢?”
之前的花苗没有活下来,伏黑甚尔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决定和改种玫瑰。
伏黑甚尔现在被禁止赌博了,每个月除了做任务便无事可做,每天只能望眼欲穿的看着电视里的赌马节目缓解赌瘾。
不看电视的时候,就逮着那些花苗霍霍,成天浇水,根总是被淋烂了才反应过来。
于是他的好搭档孔时雨建议:“你要不改种一些需要更多水分才能长得更好的品种吧?”
于是就种了玫瑰。
果真如孔时雨所料想到的那样,玫瑰居然长势不错。
可惜他把玫瑰端回来的那一天,月见里千绘刚刚召唤出第二个契约灵魂,整个人虚弱了好几天,伏黑甚尔忙着照顾她别死了,阴差阳错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月见里千绘提起,伏黑甚尔突然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
他拒绝:“如果是要帮我养的话,那就算了。”
月见里千绘:“……你那里来那么大的戒心。”
她安抚道:“我只是看看。”
“你上次不是说要给我看看吗?我还没有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