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后半夜,江屿没仔细看时间,他被憋醒了,今晚纠缠得太入迷,忘记了睡前仪式 上厕所。
白天灌得水多,太容易炸了。
江屿看林瑟舟睡得安稳,蹑手蹑脚地从他身上下来了,刚坐起,又被林瑟舟圈着腰摁了回来。
江屿:“……”
没睡啊。
林瑟舟的声音也是黏糊的,应该睡得不深,稍微有点儿动静就醒,他问:“十七,去哪儿啊?”
江屿被林瑟舟一摁肚子,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差点没忍住。
林瑟舟没得到回答,睁开了,轻轻‘嗯’了声。
江屿硬着头皮,说:“舟哥,别弄我肚子 我……我要去厕所!”
林瑟舟清醒的速度很快,“怎么不叫我?”
“你睡你的,”江屿不太好意思,“我蹦过去就成。”
“属兔子呢,还蹦,”林瑟舟抱着江屿去厕所,嘴上还说:“不怕蹦到半路就出来了。”
江屿已经不会在林瑟舟面前害臊了,到了厕所让林瑟舟扶着,该干嘛干嘛。
林瑟舟没安好心地又问:“十七,不开灯啊,对得准位置吗?”
“对得准,”江屿十分不要脸,“我技艺超群!”
“哦?”林瑟舟问:“跟谁比呢?”
江屿贱嗖嗖一笑,“要不跟你比比?”
林瑟舟没说话了,呼吸深长地萦绕在江屿耳朵边,江屿觉得痒,刚躲开,厕所的灯突然亮了。
林瑟舟点的。
江屿的睡裤还挂在腿弯,低头看说不上一目了然,但该看的都能看见,不该看的么 林瑟舟自己能想。
江屿刚刚还千锤百炼的脸皮红了,在林瑟舟淡定的注视下连裤子也提不起来。
林瑟舟悠悠地开口说:“怎么了?还比吗?”
江屿投降:“舟哥,你厉害,你天下第一!”
林瑟舟双唇还红着呢,几个小时前被江屿咬出来的,江屿转身就要跑,可他一条腿蹦 不起来,被林瑟舟拎起来摁在墙上。
林瑟舟一手挂着江屿的好腿,另一只托着江屿的臀,稳稳当当地把人摁在墙上。
江屿哪儿也跑不了,心如擂鼓地跟林瑟舟对视。
这回是林瑟舟先开始的,他喜欢敞亮地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这只老鼠想跑也跑不了。
白天说开了,江屿在林瑟舟面前撕干净最后一层皮,也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卑扭捏。
林瑟舟的舌尖退了,江屿就追。
厕所的灯光不刺眼,虽然身处环境不太理想,但不影响他们的灵魂交流。四下安静极了,只剩黏腻的旖旎风光,连当事人自己都面红耳赤。
林瑟舟抱着江屿出厕所,辗转到床上,他们含着彼此舌唇气喘吁吁,谁也顾不上呼吸了。
江屿低吟,林瑟舟的劲愈发狠了,是一面不为人知的强势。
林瑟舟的睡衣被江屿扯掉扣子,刚好露出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