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语气温和的说道。
青年眼睛血红,猛的一下冲上去,压住措不及防的医生,细皮嫩肉的医生皮开肉绽,血水裹挟着牙齿流出。
“你想一下,家里的亲人还在等着你呢,从自我幻想着醒过来,想想他们”,医生在昏倒之前一直引导青年回顾家人。
“我有家人吗,我有吗,我是个孤儿,没人要,没人疼的孤儿”,
“我没家人!我没家人!”,青年怒吼道。
在青年近乎偏执,疯狂的情绪下,医生很快就被打晕,青年麻木地执行着手里的动作。
脑海里突然飘过一个小男孩儿的小脸,让近乎失控的他茫然,抱头痛哭,使劲敲打地板,心中的痛楚无法宣泄。
看着带血的拳头不知所措,踉跄地退回墙角,抱头沉默。
听到动静的人群,抬走了医生,小心观望着屋内的一切。
警笛声再次飘进青年的耳朵,一切都是那么相同,但一切又不尽相同。
审讯室内,埋头的青年自顾自地踢着脚下的一个烟头,似乎已经从虚幻的世界中挣扎出来。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多少岁了?”
青年支支吾吾地说出几个字:“我~,我叫墨守成,不知道是哪里人,我18岁了。”
“吴队,查不到关于这个小孩儿的任何信息”,身后的一名警员附耳小声说道。
吴队打量着青年男子,“给他录个笔录,看看那个医生愿不愿意和解”。
警员领着墨守成,而那个医生恶狠狠的盯了墨守成两眼,心中的愤懑不难预见。
“苟医生是吧,你打算怎么解决呢?”,警员询问道。
“没个十万八万这事儿不行,您看这伤”,苟医生指了指头上凸起的两个包。
“吴队的意思是算了,您觉得呢,狗,医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苟医生拱了拱手,签了谅解书,灰溜溜的走了。
“小子,吃饭没,肚子饿不饿?”,吴队小声问候道。
墨守成拘谨地点点头,不停看吴队,对这突如其来的问候和关心搞的不知所措。
吴队带着墨守成来到刘记江湖菜吃了顿好的,到商场买了两身合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