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队一直摸着墨守成的脑袋笑,墨守成起初有些抵触,但随着心中的边界感被温暖模糊化,也不再介意这些微小的举动。
但美好不过是暂时的,回队途中,遇到了老陈,确认过眼神,你是对的人。
“老吴啊,这个小伙子是谁啊,队里新来的?”,老陈好奇地问道。
身旁的警员刚想回话,吴队拦住,点了根烟说道。
“一个傻小子,干了点傻事儿,我给他收拾收拾,捯饬捯饬”,白色烟雾随着话语飘出,呛的老陈不自主的咳嗽。
老陈手中飘出一个透明的纸鹤,围绕着墨守成,似乎要将他看穿。
墨守成本能地后退,怯懦地躲在吴队的身后。
吴队揉了揉手腕,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陈识趣地离开,离开时,不自主地瞥了墨守成一眼。
“奇怪,为什么‘检鹤’会有这种反应,有机会在探一探”,望着走远吴队长一伙儿人说道。
翌日,一晚无事的墨守成,在吴队家里吃了早饭后,急急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狗窝”。
脑海里回想着昨晚吴队的提议,“小子,给我做干儿子吧”。
他害怕那种期盼殷切的眼神,像魔鬼一般把他吞没。
“我可能还是无法相信着天上掉馅饼的恩赐,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任何人都不可以”,少年柔弱的语气充斥着几分坚定和气愤。
身后,两个经验丰富的警员跟着他,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但猎人永远都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以一种契合的方式出现,就像变色龙为自己“涂”的保护色一样。
老陈在墨守成的回家之路途中,摆了一个水果摊,戴一个草帽,佝偻着身子,小声吆喝。
在两个警员途经时,假装自己摔倒,挽留两名警员,并希望其他们为其买些药物。
警员一时抽不开身,墨守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内。
老陈来到偏僻的街道,变了一个青壮年,在废弃的街道内迷晕了墨守成,检鹤变黄,像极了金色,而老陈早已将几米范围内的环境拟态。
普通人根本看不出变化,附近也没有免疫者,计划天衣无缝。
老陈连说三个好,手不自主的抖。
“这下我也能谋个小官当当了,感谢老天爷”,老陈止不住的开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