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都来了,我不能兜这个大个圈子,就为了寄一幅画,但等仔仔细细的看完最后一张,还是不得不摇头:“抱歉,这些人我全都没见过。”
“唉。”刘队惆怅的叹了口气,随即重新打起精神问,“我听容先生说,你失去了一段记忆,最近有恢复过来么?”
我再次摇头:“没有,只要我试着我回想,立刻就会头疼的不得了。”
从容云衍这个现成的例子来看,恢复记忆是要看机缘的,并且还得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让潜意识里被切断的片段自己浮出水面。
我不符合其中任何一个条件,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这一点并不是在敷衍他们。
容云衍见我神情痛苦,先刘队一步开口道:“好了,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不是已经有线索了么?我们先配合调查吧。”
刘队把在电话里只能透露个大概的情况详细讲了一遍。
“这人很可能是个惯犯,而且手段十分高超,目前不确定是单人行动还是团伙作案,不过我怀疑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并且酒店里很可能有他们的内应,否则系统不可能那么容易被破解。”
“为此我前几天申请探视了苏冉冉,是想确认他们的团伙中是否有符合条件的人,但她的态度还跟之前一样油盐不进,找你们来除了辨认,还希望你们能从她那里挖掘线索。”
苏然摊牌之后,态度一直很消极,会拒绝配合并不奇怪,但让我们去挖她的线索,未免有些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