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诧异看向他。

“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她道。

萧珩:“可普通同学能得到你的关怀、能看到你的笑容。”

“……萧珩,难道我是灾星吗?与我相关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吗?”徐白问。

萧珩靠近一点:“我不会伤害无辜。”

“那就没必要告诉我。”

“有人在港城布防,我怕别人说给你听,从而污蔑我。”

“谈不上‘污蔑’,你的确抓了他们做人质。”徐白说。

萧珩:“是。”

徐白:“……”

“上次送你的布料,你可喜欢?”他又问,“是很好的夏布,非常凉快,可以做旗袍穿。”

“多谢。”

又道,“时辰不早,我要回去休息了,忙了一整日。”

萧珩没动。

他离得近,呼吸出来的暖流,带一点烟草淡淡清冽。

“岁岁,我不知如何讨你欢心。”他似自苦,“我生怕出错,叫你不喜。”

“如果你远离我,退亲、不再出现,我便觉得你很好。也许想起你,总是订婚时初遇的少年郎。英俊、绅士,光芒万丈。”徐白说。

“叫我从此与你无关、不见你?”萧珩语气很淡,“不如叫我堕入炼狱。”

“那么,晚安。”徐白道。

她欲转身,萧珩扣住了她手腕。

夜幕下,光线不显,她腕骨纤细,肌肤似凝雪般,能反衬出光彩。

徐白那只手,正好拿着巧克力的糖盒子。挣扎,盒子就要落地,她不忍。

“我想亲亲你。”他道。

徐白眉头紧蹙:“不行!”

“亲一下额头,好不好?”

不待她回答,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徐白拿着糖盒子,略微用了点力气,还是没甩开他。

然而这个轻柔的吻,不足以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