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很快,又在她唇上亲了下。
这才松手。
徐白不看她,疾步往里走,装着小蛋糕的网兜落地了她也没捡,只拿着巧克力盒子回了家。
进了大门,手背用力擦唇。
回到院子,第一件事先去刷牙。
照镜子时,徐白发现自己惊怒的脸,毫无威慑力。她还是瘦,一双眼太大,稍微有点过激的情绪,眼眸就灵活得过分了。
很柔弱,引来无限怜惜。
捉弄她、欺负她,看她动怒或哭泣,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事。
——萧珩乐此不疲。
徐白静静靠着洗手间的墙壁,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有极好的天赋,学了那么多的语言;教授说她手快又稳,假以时日是出色的医生,可以专攻目前最难的内科。
她想有自己的价值,她不能做男人的玩物。
徐白沉思很久,直到外面砰的一声响。
她回神。
是冯苒回来了。
徐白才想起,母亲昨天有话跟冯苒说,叫徐白传达。她只顾和冯苒聊八卦,竟把此事忘记了。
徐白去敲门。
冯苒房门没关,她正在寻衣裳。
“……这件旗袍不是新的吗?怎么弄这么脏?”徐白瞧见冯苒旗袍小腹往下,全部是浅褐色的痕迹。
冯苒气急了,脸色特别难看:“打翻了一杯咖啡,洒我满身。”
“咖啡很难洗。”
“根本洗不出来。这是我最好的一件夏布旗袍,去年初夏做的,光绣工就等了三个月,今年才穿上。往后再也没钱置办这样的衣裳了。”冯苒道。
难怪如此生气。
“谁洒的?”徐白问。
冯苒:“宋擎。他真该死,他到底什么时候死!”
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