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会带来巨大的违约风险。
但是由于双方对于战机技术层面存在分歧,加上中间巴方的兴趣又转向F16,导致这一项目在原地踏步了很长时间。
从1988年开始,两国就基于一种歼7深度改进型——超7计划确认了合作意向。
超7计划一开始的方案,歼7CP显然不能满足这个要求。
作为一款轻型战斗机,歼7的价格没办法定得很高,而意大利或者法国的的子系统价格又往往突破天际。
结果这个时候又突然说要加深交流——
可惜在对外交流领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站在二人侧面的杨慧梅先是向那名军官介绍了卢育英的身份,然后又微微转身面向后者:
“这是****空军副总参谋长,也是这次巴方代表团的领队,沙希德·拉蒂夫少将。”
只有强5因为机头是尖的比较好认。
在看到卢育英点头同意之后,经过短暂的交流,一名看上去40来岁,留着大胡子的中年飞行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的官方语言是乌尔都语,但绝大多数人实际使用的都是英语,因此二人之间的交流可以不通过翻译。
另外一个一直跟在萨米身后的人也爬上了登机梯,观察着座舱里面的情况。
这些问题,卢育英内心都没有底。
“二是在最长5-8年时间内,得到一种综合性能和发展潜力不弱于幻影2000C、最好可以接近F16C水平的战斗机,要求我方的卡姆拉航空联合体参与研发过程,并且至少要负责飞机总装和中修保养的能力。”
实际上如果不是在过去的24小时里恶补了一些知识的话,她甚至无法分别****空军装备的歼6和歼7之间有什么区别。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么机载武器系统呢,能否换装一台意大利或者法国制造的雷达?”
既然摸不准对方这次前来的根本目的是什么,那先进行一些比较保守的项目总不会出错。
那就是进入90年代以后,随着华夏和西方的关系转冷,这种涉及到第三国技术的外贸项目受到的非技术层面阻碍实在太多,无论是华夏航技还是航空工业,都经常为此而耗费大量精力。
只不过这个人身上穿着一身陆军的土黄色军装,夹杂在一片藏蓝色里面相当显眼。
但她懂人心。
尽管卢育英一时间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态度突然变得明确起来,但这总归是好事。
总之上升空间很大。
“这位是穆罕默德·萨米中校,我们****空军最好的王牌飞行员,驾驶过从歼6到F16的所有机型,总共取得过7个空战战果。”
就像所有父母都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家孩子一样,身为611所设计师的卢育英自然也对此相当受用。
但如今再做这种事情就不太明智了。
况且歼7MG也根本没啥秘密可言,总归是要往出卖的。
“卢先生,实际上我们的飞行员曾经很多次体验过贵军的歼7E战斗机,坦白地说,它并不符合我军目前的要求。”
拉蒂夫显然也来了兴趣。
“一是在短期,最好是明年年底之前获得一种相比歼7P和幻影3性能更好的型号,只需要单纯采购,不涉及技术转让。”
歼7MP本质上是一架换装了大量西方设备,并且可以使用法制R550空空导弹的歼7B,放在当初刚刚交货时候的1984年还算是能看,但是到了如今的90年代中期,无论飞行性能还是机载设备都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卢育英犹豫了一下:
“如果是单纯采购,不涉及共同研发的话,因为先期的投入都是我方承担,所以贸然更换新的机载设备无论是时间还是资金成本都会比较大。”
例如目前由卢育英本人负责,进度相当喜人的歼7F战斗机,项目总拨款只有5000万人民币。
在卢育英刚开始介绍新飞机的技术特点时,拉蒂夫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然而国与国之间加深合作这种事情,哪里是航空工业部门能说了算的。
拉蒂夫看了一眼那个正站在登机梯上的人,似乎是在确认对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边,然后才小声开口道:
说话间的功夫,一行人已经来到总装车间外面,通过敞开着的大门看到了里面停着的那架歼7MG。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对于飞机的要求已经从一架“给F16打下手的低端战机”变成了“能够取代F16独挑大梁的主力战机”。
在拉蒂夫介绍完之后,萨米朝着卢育英干脆地敬了个礼,然后在几名地勤的协助下坐进了机舱里面。
二人握了握手。
那里正停着一架已经下线但还没来得及转场到阎良进行试飞的歼7MG。
当然,拉蒂夫的意思也很明白,当年算是一架不错的飞机,言外之意就是如今已经有些落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