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吗?”
余怀周像是很平静,吐出的声音也平静的厉害。
他从出生就被耳提面命的教导。
居高位者,言行外泄为可耻。
被人窥探出内心情绪,何止是可耻,更是犯了大罪。
从九岁开始跟父亲游走在这座城池的第一天开始。
没人在耳边耳提面命,便理解,也接纳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后来数年,只要在这座城待着。
他便戴上了假面。
威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他竭力克制了,可用力的指骨还是出卖了他的紧绷。
“没有。”对讲机对面不明白,“就是您给的这条路线啊。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安拆挠挠头,“是我当时听错了吧。”
安拆是家主护卫队的队长。
和这座城里的所有人一样,对余怀周深信不疑。
哪怕余怀周正式接任四年多。
有四年的时间,长老对外说是因为身体不适,在医院里闭门疗养,不能见人。
正儿八经接手只有一个半月。
而这一个半月,既没过问城内的民生和安防,也没探究境外的动作。
只是花大价钱,通过境外线买了一大批他们看不懂的玩意,接着就是闷在家主议事厅,或者是闷在他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