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近在城内闹的沸沸扬扬的二夫人在一起。
所作所为有违所有家主行径。
不去主母院落更让人费解不明。
但刻在骨子里的信仰,依旧让他对余怀周所有指令,没有半点怀疑,并且百分百执行。
凌晨三点。
余怀周联系他。
半小时后带人去主道围堵二夫人。
他详细交代。
主干道东北南三个方向行进三百米压线,鼓啰齐响,原地停下,不得人越界,等待通知。
安拆见过二夫人,黑发黑眼的华裔人。
如果不是因为她和主母长得像,据说年岁比主母大些,像是更会伺候人,加上长老那边没过问。
别说民众,就是安拆都想去找点她的晦气。
哪有家主和主母还没举行成婚礼。
家主便整日和这个不知来路,不是本城的人住在一起的道理。
后来不满消退了。
因为二夫人犯了众怒,在大庭广众下对主母大不敬。
家主夫人在这座城里是仅次于家主的存在。
她身上肩负着孕育下一任家主的使命和职责。
二夫人就算再得家主的宠爱,再会伺候人,也完了。